夜幕,一輛馬車安靜的街道上有緩緩行駛著,微風輕輕地吹著,不是調皮的掀開馬車的車簾,側縫中可以窺探出裏麵人兒的樣貌,麵帶紗巾的女子那樣安靜的坐在車裏,眉間微蹙,似乎不安的樣子。四周沒有小販的叫賣,因而本就寬闊的街道顯得寂靜而淒涼,微微的風總讓人感覺陰冷。馬車裏麵,水兒有限不安的抓著自己的衣服,不知為何,今晚她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今天的皇宮之行透著詭異,但是有說不出哪裏出了問題。白天,四公主得到水兒的回答後覺得很有道理又拉著水兒聊了很多,水兒也是憋了太久,自從來到宸王府,就像蒼蠅一樣,每個人都不喜歡她,於是,便和四公主聊起來。但是畢竟二人不熟悉,所以水兒都是借取他人的身份道出自己的事情,每每說什麼感慨,總說是其他人說的,而並非自己,這樣間接地傾訴自己的苦悶與煩躁,不知不覺時間久過去了,知道宮女提醒晚膳了水兒才發現天竟已經黑了,不顧四公主的挽留,離開公主府,向著宸王府歸去。幸好四公主派人送自己回來,不然這麼晚了自己還真不好找馬車。
“什麼人?”車外馬車夫喊道。水兒一聽,心中一緊,果然,心中不安的預感應驗了。水兒緊緊握住手中的銀針,十分緊張。她在馬車中盡量安靜,以便縮小存在感,有人進來時好一擊即中。自從上次和司徒焰一起遇刺後,水兒便知背後有股勢力在針對司徒焰,但是他武功高強,自己也並不害怕,自知他會護著自己,但是上次被擄後,水兒便將暗器帶在身邊,,以防萬一。其實,水兒並不會武功,自小娘親就不許她學武,這暗器還是水兒自己在書閣中找的秘籍偷偷練得。不過水兒天賦好,暗器學的相當不錯。
“不想死的滾開。”充滿殺氣的口吻從外麵傳進馬車。“好漢饒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小的馬上走,放小的一條生路。”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煩,有說了句“滾”。車夫答道“是是是。”接著,聽見車夫棄車離開的聲音,水兒依舊不發一言,隻是緊緊捏著銀針的手中微微冒著冷汗出賣了水兒的緊張。水兒盡量放緩呼吸,靜靜聽著車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按自計算著最適合出手的時機。然而過度緊張的水兒忽略了遠處不知名地點想起的音樂,聲音柔和而舒緩,但卻像是一種預示一樣,那舒緩的曲調在召喚者什麼,猛然,水兒的頭一陣陣的疼痛,就像上次一樣,不同的是這次比上次疼的更加猛烈。就在這時,馬車簾子被拉開,水兒忍者頭部傳來的疼痛,將手中的暗器發出去。可能離的比較近,也可能是那人沒料到水兒會發暗器,以至於中了招,那暗器直插入眉心,那人立即死亡。而此時的水兒在萬分緊張之中還經受頭疼的折磨,那像萬千螞蟻啃食腦子的痛苦讓她難以承受,終於不抵疼痛的折磨暈了過去。最後一絲意識中,水兒腦子裏想的是:“如果就這麼死了,司徒焰會不會難過。”然而陷入昏迷的沒有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