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還以為那絲溫度是因為自己要離開,他那僅有的一些不舍,卻原來不是。原來,他隻是一絲後悔,後悔賣了房子,所以自己這個累贅隻好留在這宸王府。
“沒事就出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司徒焰頭也不抬的說。
“嗯。”水兒低低應下。這樣的明白的逐客令自己明白的,原來真的是這樣,自己從來就是客,著宸王府的客,那個人和王妃才是一對,自己從始至終就是多餘的呢。
既然這樣,自己就可以放心的去救哥哥了吧?龍形配?她的王妃也有,所以自己這塊丟了他應該不會在意吧?或許他都不屑於去理會這些。那樣自己用來救哥哥就沒什麼不可以了。
三天後正午,城外十裏處。
“東西呢?”一個男人問。
水兒看著他,並不害怕。這次來的隻有一個人,似乎是知道自己就一個人,所以他們就隻派了一個人來,水兒看向他身旁的男人,那是哥哥。
哥哥此時已經昏迷不醒了,要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口水兒幾乎以為他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水兒確定哥哥還活著,於是將手中的龍形配丟給他。
那人還算守承諾,拿到東西後就將薑寒往水兒的方向一拋,自己施展輕功離開。
“薑寒,你怎麼樣了?”水兒焦急的喊道,不知道但出與什麼心理,水兒下意識的喊了他的名字,而不是哥哥。但是回應水兒是一句疑問。
“薑寒?是誰?我麼?”男子帶著嘲諷回答。
水兒一怔,這聲音不是哥哥,接著水兒看見那人伸手撕開臉上的人皮麵具。一張普通的臉出現在水兒麵前,水兒向後一個趔趄,但是雙眸中似乎沒有太多驚訝,隻是愣愣的道“果然不是哥哥。”
水兒說話聲音很低,男子沒有聽清,但是他也沒有在意,隻是自顧自說道:“本來準備結果了你,但是主子說你還有用,姑且留你一條命,下次見。”說完也離開了。
於是在場的就隻剩下水兒一個人了。
其實水兒確實是不驚訝的,畢竟這個人演的不太像。雖然他的人皮麵具和薑寒長得一樣,但是神態不像。就算他可以模仿薑寒,無論是走路還是動作,不得不說還是都很像的,但是那隻是對於不熟悉薑寒的人來說。
對於水兒來說,那個人的動作總是帶著一股刻意為之的感覺,讓人很壓抑,給人一種裝的感覺。但是水兒一開始以為是他受傷,不想讓自己覺得傷很重,所以故意走路走的很像平時沒有改變,所以才有那樣的感覺。
但是後來的交談和相處的過程中,水兒發現那樣的假裝的不真實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已經無法忽略了,這才引起注意。
而現在拿龍佩出來救他,也不過就是證明自己的猜想罷了,就算隻有一分可能證明他是薑寒,自己也會來救他。這是屬於兩人親情的濃度。水兒知道,如果是薑寒,他也會這樣做。
所以,當知道那個人說自己不是薑寒的時候,水兒並不是十分驚訝,或者說水兒還有一絲慶幸。因為不是哥哥就說明哥哥現在還是好好地,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