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不知為何對這個人念得句子感到奇怪,但是具體哪裏奇怪又不是很清楚,所以不由自主輕輕地重複起來。
“江水悠悠,寒風陣陣。
派派海浪,我心幽幽。
救助天下,汝。。。”
水兒念完忽然覺得渾身一陣,“江寒派我就汝,江。。。。薑。。。。是哥哥,居然是哥哥派來的人。”水兒忽然就明白了。剛剛那個人臨走時那一眼意味深長的眼神,本來自己還沒注意,不過現在想來,是他想暗示什麼吧?
過了一會兒,那人被帶回了,水兒慌忙的向他看去,隻是那人已經血肉模糊了,滿身的鞭傷,有的還在往外滲著血水,一滴一滴滴在地牢得的地上,發出人們聽不見的滴答聲,那一聲一聲,濺出的血花刺激著水兒的神經,水兒不忍再看那人的模樣,急忙轉過頭。
獄卒將餘名拖進牢裏便頭也不回的走了,沒有同情,隻有麻木。就在他們剛剛離開,水兒就忍不住吐了出來,水兒也不明白為何聞著那彌漫的血腥的會一陣惡心,然後就忍不住吐出來了。
“小姐,小姐。”那人小聲的呼喊著。
水兒聽見後急忙看向他,忍著心中想吐的欲望。“你是叫我麼?”水兒問。
“是的。小姐,我是主子派來救你的。”餘名說。
“哥哥回來了麼?”水兒問。
“此地隔牆有耳,不宜多說。我現在受了傷,難以救小姐出去,我一會將信號器給你,你靠近窗子,你將它放出去,不久就會有人來就我們的。”那人這樣說著就準備將東西交給水兒,但是很費力。
就在餘名費力的將手伸向鞋子的時候,外麵傳來聲響,餘名立刻停止手頭的動作,然後故意大聲的呻吟著。獄卒進來若有似無的瞟了一眼餘名,確認他隻是呻吟沒有其他動作才轉身離開。
見獄卒離開,餘名繼續手上的動作,他伸出沾滿血的手伸向鞋子,然後微微曲起腿,好讓手伸進鞋子裏麵,他摸索了一陣,然後拿出一個竹筒一樣的東西,水兒認識那樣東西,在哥哥那裏見過,此時水兒不在懷疑餘名的身份。決定幫他把信號放出去。
“小姐,你接好了。”那人出聲提醒,然後努力使勁將那個細小的竹筒一樣的東西扔向水兒。水兒急忙將那個信號器收進袖子裏麵,生怕這聲音引來獄卒的注意進而發現這裏麵的貓膩。
過了一會兒,確定獄卒暫時不會來,水兒才小心的接近窗口,將那個信號放出去。
“嗖”的一聲,信號放出去了,一般人不會注意到這個小小的動靜,但是那是一般人,明眼人還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是信號。
水兒不懂這個信號具體代表什麼,也不知道這個信號發出去自己是不是最真的會獲救,又怎麼救。甚至水兒希望沒人來,如果被就走,那麼以後應該就見不到他了吧?那樣的日子,水兒不敢想象。
雖然水兒早就想過離開他,但是想是一回事,真的做起來又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