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水兒似乎陷入癲狂一樣,司徒焰隻是轉過身離開,一句話不曾多留,水兒這一刻才發現,這個男人原來這麼惜字如金。
水兒看著他的背影,那麼決絕,不帶一絲留戀,似乎自己隻是個過客而已,不值得他浪費任何一秒鍾。這樣絕情的男人,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了呢?自己怎麼就愛的死去活來呢?怎麼就一顆心拴在他身上收不回來了呢?
水兒就這樣看著那個男人一步一步遠去,沒有挽留,也沒有求饒,隻是麵向他離去的方向久久難以回神。
不知是下人的手腳太利索,還是水兒失神了太久,隻是水兒緩過神的時候,下人已經拉著她向搭好的台子走去。
那台子不高,一米多一點的樣子,台子四周是劈好的柴,水兒看著那柴,覺得自己簡直是活該,那柴的被砍的紋路看起來似乎應該是自己劈出來的。這還真是作繭自縛。
台子上麵是一個十字架,用木頭做成的,和以前書上看到說用以處罰行跡惡劣的犯人的刑具那麼相似,原來自己也要用這樣的刑具去結束自己的性命。
“上去吧,側妃。”李菲兒身旁的小丫鬟說道。
水兒沒有搭理她,然後自己走向火刑的台子。下人走過來,將水兒的胳膊綁在十字架上。水兒看著台下的人,不知道為何,此時的水兒卻是不怕的,不像在地牢裏麵看見那些場麵覺得十分恐懼。
水兒抬頭看向天空,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啟明星,記得一個人說過,黎明前是最黑暗的。現在起名星都出現了,想來黎明快要來了,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會帶原點,發現一切可能隻是一個夢?
“點火。”一句話,將水兒拉回現實,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不會回到原點。
水兒就這樣看著那火一點點的燒起來,越燒越旺,漸漸地溫度越來越高,在冬日的夜晚那麼溫暖,可是溫度不會總保持在一個位置,就像司徒焰不會永遠留在府外,做自己一個人的丈夫一樣。
“咳咳咳咳。。。。。”濃烈的煙嗆得水兒一陣咳嗽,溫度越來越高,那熱氣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額頭,漸漸開始冒汗,一滴,兩滴。。。。。順著額角留下來,水兒的雙眼被煙刺激的生疼,水兒緩緩閉上眼睛,想要減輕疼痛,可是隻是徒勞。
漸漸地,水兒覺得身上已經開始一陣陣灼痛,比剛剛那火辣辣的疼痛更為難受,水兒疼的想要尖叫,但是不可以,下麵很多人,他們都是看笑話的,不是來疼惜自己的,自己哭了尖叫了,也不會有人憐惜,所以,要忍住。
水兒就這樣忍著,忍者,家就在水兒覺得自己快要離開人世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臉上一涼,但是眼睛睜不開,水兒想,或許,是真的要死了,聽說地府是陰森的,所以才會感覺到涼涼的。
但是,漸漸地,水兒覺得不對頭,似乎周圍變得很吵的樣子,水兒很想睜開眼睛看看,但是隻聽見嘈雜聲,眼睛是無論如何也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