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堅持著,一次一次的努力,就算胳膊因冰冷而僵硬行動遲緩,就算全算疼痛,就算。。。。。。她也要堅持,一次次爬起的中途摔倒,摔倒地上,胳膊肘磕破,再嚐試,再摔倒,細小的石子紮著皮膚,但是這些都不能阻止水兒。

終於,站起來了。那一次次的摔倒加速水兒的血液循環,讓水兒身體不再那麼冰冷僵硬,雖然渾身是傷痛,但是慶幸的是,水兒站起來了。

水兒知道快了,隻要到達流影閣就得救了,不遠,流影閣就在京城,自己一定可以到達那裏。隻是身體傳來的疼痛越來越明顯,特別是腹部,那一陣一陣的絞痛,像是刀絞一樣,好痛。

水兒將手伸向腹部,輕輕按著,希望這樣可以減輕疼痛,可是那不屬於雨水的濕濡讓水兒愣了。水兒將手攤開,看到一抹血紅,那麼顯眼,那麼鮮豔,那樣刺眼,那麼冷人絕望。。。。。

“血。。。。”水兒喃喃自語。

“孩子,孩子沒了?沒了。”水兒自問自答。

是啊,現在這個狀況,自己怎麼可能還可以留住孩子,自身都難保,怎麼照顧寶寶。也好,就這樣斷了不是更好麼?斷的幹淨點。。。。。。

水兒一步步的向著流影閣的方向走著,身影搖晃,孤零零的像是一縷倩魂。渾身濕淋淋的,雙目空洞,在這個即將迎來黎明的早晨看起來就像是地府不肯收留的孤魂野鬼,有些讓人不忍。

雨越下越大,水兒似乎沒有察覺一般,看著她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雨幕,忽然,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那人影就完全的消失了。

而與此同時,宸王府中,一個影子出現在司徒焰的書房中,如果是道上的人應該會驚訝,這不是鐵煞門的統領黑煞麼?怎麼會在這裏。

“擔心?還是傷心?”黑煞略帶調侃的問。

司徒焰看了鐵煞一眼,沒有回答,但是眼神中帶著些許警告,繼而低下頭似乎思考這什麼。

鐵煞看了司徒焰一眼,並沒有多言,他知道司徒焰沒有表麵看著那麼平靜,那一份隱藏背後的波濤洶湧他可以感覺得到。

“或者我派人去找她?”鐵煞看出來,那個女人隻症結所在。所以,試探的問。

“人走了麼?”司徒焰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一般人可能不理解。但是黑煞懂了,他再問那些爪牙。

自從前段時間司徒焰帶著水兒去了皇宮參見宮晏水兒被皇上見到真容後,整個宸王府就被監視了。司徒焰不是不知道這些人的存在,但是卻放任這些人的存在。這樣做不過就是讓皇上放鬆警惕,但是這樣做有有點久必然會帶著弊端。

既然有人監視就不能按著自己的意願來,需要演出假象,給他想要看見的,否則,留下這些爪牙的意義就不負存在了。司徒焰需要這些假象傳到皇上那裏,讓他知道一樣東西。就在剛剛,府上發生這麼大的事,恐怕早就有人報告皇上了,所以,一切隻能這樣做,不能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