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曦派玄陰洗練洞前,被冰封的維闕依然被擺放在洞口,樂邢看著被冰封的維闕喃喃道:“兄弟,你不會怪我把。不會的,你隻會說下次注意就行了。”說著樂邢低下了頭,抓著自己的頭發到:“樂邢啊樂邢,讓你整天隻知道玩,現在出事了吧,上次的事你怎麼就沒吸取教訓呢。”自責了兩聲,樂邢又抬頭對維闕說道:“好在處理的及時,沒有造成太大得後果。我本體已經回到兌閣了,情況我也同師尊說過了。師尊教了我解救的辦法,等我本體一回來就馬上救你出來。
而此時的維闕卻很迷茫,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處處透漏出的怪異壓抑觸動著維闕的每一條神經,而這個世界有得那些生命或者應該說是疑似生命體的人,卻個個狂暴嗜血,見到維闕都是二話不說直接攻擊。維闕已經遭遇了數次這樣的襲擊,以致於維闕現在見到人都是遠遠的繞開。這樣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難受了,維闕感覺每一秒都像一年一樣長。
維闕見在市中不但不能獲知關於這怪異世界的信息又還要時刻躲避那些奇怪的人,無奈的隻好選擇離開市區到野外去。
維闕漫無目的的走著,他也不知道到哪裏去好,隻是遠離市區就好了。走了不多時,維闕走到了一座山下。這山自然就是當日江琳來抽簽上香卜問吉凶的麟山,之是維闕不知道吧了。維闕抬頭望了望,發現這光禿禿的山腰處似乎有些建築,既然無其他去處,到上麵看看也好,維闕慢慢的上山了。
“啟林?看樣子應該是個道觀啊,也不知這道觀裏的道士中有沒有修士,不過想來不可能吧,這山看來也沒什麼特異之處。算了,進去看看吧。”維闕望著大門之上的匾額自語著。道觀的大門紅色的油漆已經不鮮亮了,兩上麵的柳釘都有些鏽痕了。進入大門後,空曠的院落倒是顯得挺幹淨,就是那死寂之氣依然揮之不去。維闕在院中待了待覺的沒什麼好看的,慢慢的向供神的殿中走去。大殿的門倶都關著,厚厚的窗紙把裏麵的一切都隔絕了起來,從外看不到半點。
“吱嘎”一聲。維闕推開了一扇門走了進去,殿內也是幹幹淨淨的沒有一絲灰塵,層層的緯布從頂棚垂下,沒有一絲動靜。維闕走到蒲團前麵,伸腳踢了踢,而後抬頭向神像看去。神像反射出暗淡的金光,也不知是鍍金還是單純的金黃色油漆,這些維闕自然也不會關心,隻是神像上透出的淡淡灰色光芒讓維闕很不舒服。看了兩眼,除了有淡淡的灰光讓維闕不舒服外也沒有其他的東西存在,維闕轉身向殿內其他方向走去。
在殿內繞了一圈,維闕在神像後麵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光團。這光團透漏出的死寂氣味要遠遠重於維闕這幾日見到的任何東西,包括那些個奇怪的人。這光團散出的黑光時而強時而弱,而隨著光團的每次擴張收縮都會有灰色的煙氣被吸入其中。
“這到底是什麼,真鬱悶,如果我能回去的一定要找樂邢問清楚。”維闕一臉鬱悶的樣子,對著光團發了會兒呆維闕終於做出了個決定:“不管了,不管這是什麼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些奇怪的人從這裏回到正常世界後造成了那麼大騷亂,這東西看樣子又像是在孕育什麼一樣,萬一讓他孕育完成回到了正常世界還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我先試下看看這裏麵是什麼。”
維闕後退了幾步,神色嚴肅,做了些準備後揮手發出了道攻擊。一道玄青色光芒閃過後,黑色的光團慢慢的起了反應。本來規律收縮擴張的光團失去了節奏,時而壓縮的過小,時而又擴張的過大,甚至出現了一半擴張而另一半收縮的奇怪現象,最終光團的能量徹底失衡爆了開來。
一陣勁風吹過,維闕將飄亂的頭發捋到腦後,定睛向光團之前的位置望去。一個長長的影子慢慢的出現在爆裂產生的煙塵中,好似尾巴樣的東西還甩來甩去,接著這長長的影子立了起來。維闕看的是一驚,這影子竟然是一條蛇,單看它直立的程度竟然比人還要高。長蛇雙眼黑煙繚繞,偶爾閃爍出淡淡的紅光。似是被維闕打斷了孕育過程,長蛇還處於迷茫狀態,也沒有對維闕發起進攻,隻是呆呆的看著維闕。
“糟了,這蛇妖看起來比我修為還要高些,怎麼辦現在,我沒事動他幹嘛。”維闕暗暗的在心裏咒罵著自己,心思又急轉到:“我現在跑的話,那麼大動靜一定會刺激到他,他修為比我高些,想來速度會比我快,跑是很難跑掉的。隻能趁他沒動作之前做些小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