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藝子不但在七藝上有很高的造詣,就連廚藝也頗有天賦。小時候張世不知道吃過多少天上地下的美味佳肴。每一樣平淡無奇的材料經過無藝子的精雕細琢後無不美妙絕倫,張世的胃從小就被無藝這樣慣著。這個壞毛病直到張世到了軍隊,才逐漸被消磨的差不多了。軍隊裏沒有美食,但有張世和師傅在一起吃飯沒有的東西,那就是熱鬧。一幫人哄搶著,粗語著,打到飯把大瓷碗一端,就地一蹲,圍成一圈,開始天上地下的海扯。雖然吃的是粗糠鹹菜,玉米麵窩窩,但張世照樣吃的很開心。
讓無藝子慣壞了胃並不代表張世自己就不會做,和久病成醫的道理一樣。雖然比上師傅還差的很遠,但他的廚藝也算是相當不錯的。
看這條魚,外酥內黃,散發著濃鬱的香氣,雖然沒有調料卻多了一種清新的感覺。張世一邊品嚐著自己烹製的美味,一邊暢想著什麼時候能再吃到師傅做的烤魚。對,還有什麼東海無龍,三聖母,天蟾賽月,月落烏啼,名目繁多的菜肴,想想都流口水。
這頓飯足足吃了兩了多時辰,張世站起身來打了個飽嗝。現在該研究研究那快神奇的石頭了,現在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把自己吸到水底的。
在那塊石頭的表麵撫摸過去,覺得很光滑,敲一敲,沉沉的,完全看不出來和普通的石頭有什麼不同。可為什麼有那麼多石頭往它身上吸呢?
張世想起自己揀來的那兩塊火石,向木屋走去。那兩塊火石就放在一個角落裏,把它們放到一起,並沒有他想象的那種情景出現,一點變化都沒有。
奇怪!
屋外似乎又在下雪,早已習慣了這裏無常的天氣,張世此時的注意力全放在這塊石頭上了。
又折騰了半個多時辰,這段時間裏張世幾乎用盡了所有能想到的辦法。先拿著它在自己身體的每一個位置探測,看是否有吸力,沒有反應,失敗;火燒,它居然連溫度都不變,拿出來還是冰的,失敗;又想用內力震碎,它的堅硬和頑固程度居然超乎想像,失敗;然後試著用神識探測,根本無從進入,再次失敗……
張世無奈的躺在枝葉鋪成的床上,心道也許自己想錯了,明天該去看看那些別的石頭,可能它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那種奇異的現象發生,單個拿出來就平平無奇了。閉上眼,隨便將那塊石頭丟了出去。
丟出的刹那,傳來“當啷”一聲脆響,張世尋聲看去,這一看卻不由目瞪口呆。原來那塊石頭竟緊緊的吸到了屋角的怒斬身上,剛那金石相交的聲音就是從那裏傳出的。
忙走上前去,將怒斬拿了起來,另一隻手去拽那塊石頭。粘的很死,貼合的沒有絲毫空隙,仿佛就是和怒斬是一體的一樣,和自己當時被粘到潭底的樣子如出一轍。
張世五指運力,將能量暗聚在手心裏,現在這種程度,普通的石頭十塊都可以被捏碎了,還沒有把它捏碎的能力,現在隻想把它從怒斬上扯下來而已。
“乒”的一聲,那石頭離開了怒斬的刀身,隨著又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原來是張世用力太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現在張世左手是怒斬,右手是那塊石頭,兩隻手稍微分開一點就覺得傳來一股強大的吸力,讓他幾乎握不住手裏的刀。
繼續拉,拉到一丈的距離那種感覺就消失了,到一丈內那種感覺就又來了,就像分別已久的情人一般。真是塊奇異的石頭,張世想在拚殺的時候,趁人不備,奪人兵器應該挺管用的。不過要是自己的能力不是很強的話,就不是奪別人的兵器,而是自己直接往人兵器上撞了。何況現在碰到的每一個存在,像日後,狼神那樣的級數,這種小玩意根本對他們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