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麼她在乎的是什麼呢?道義?友情?愛情?還是這世間最重的骨肉親情?”琉璃一字一句地道來,仔細地觀察著侍衛的表情。
琉璃看到,在講到“骨肉親情”之時,這侍衛的臉色雖未變化,但是那冷汗卻愈發洶湧了。
容止也注意到了:“既然如此,咱們要本著寧可殺錯一千,不可放走一個的原則,先把她爹媽找來,在她麵前抽筋扒皮。”
二人陰森恐怖的聲音讓那侍衛的冷汗不停地流下,在地上滴成一汪小湖。
“不要……陛下,小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那侍衛終於開了口,“小的名叫李秋麥,是正西門的守門侍衛長……小的也不知道小的昨晚會出現,求陛下饒小的爹爹一命!小的願意為陛下做牛做馬!”
琉璃點點頭:“很好很好,早些說不就好了。我們就不用費這麼多勞什子工夫了。”
“叩叩~”此時,門被輕輕敲響,筆墨謙恭地走進來,說:“陛下,在哪裏用膳?”
“這兒。”她又轉過頭對容止說,“給秋麥的老爹送點錢,說他女兒被重用了,最近不回家了。”
容止眸色深深,說:“好。”
今日陽光明媚,萬裏無雲。
三月的日頭剛剛好,不溫也不躁。
三月的春風也剛好好,不急也不徐。
這種天氣,最為懈怠。
現在,琉璃就躺在似錦的桃花下,闔目歇息。
“陛下,右相來了。”立於一側的紙硯輕輕地說,好似怕驚了一樹桃花。
“嗯,讓他來。”
右相趁著琉璃闔著眼,並沒有行禮:“鳳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要以為我閉著眼就看不見。”她一語雙關地說。
右相打了個戰,跪下說:“陛下恕罪!”
“右相無過,可能是年事已高,所以身子不靈便了。”
右相心裏一抖,她是要自己主動卸甲歸田嗎?
“右相此次前來,可有要事想奏?”
“沒有沒有……微臣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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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說我像流水賬,詳略不夠得當,
所以我在看排行榜前幾名的書。寫得真了不起。
我也會努力的。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