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事情他管不了,也不想管。
隻要是不會傷害到阿璃的事情,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且,最好這些男人都別心心念念著琉璃,這樣他將來把他們“清除”出去的時候也方便點。
可是那個今天本該侍寢的南汐絕!
容止想到這裏就有點氣悶。
該死的南汐絕不知道是想從琉璃這裏得到些什麼,個死人!
而且他還心思深沉,別人都說他是第一個回自己寢殿睡覺的,但是他守了一夜的模樣又不似作假。
騙得琉璃好言相待!
容止心中憤憤。
看來愛情這個東西還真是講不清,原先鳳皇若是去找別人侍寢,他還巴不得。現在呢?恨不得變成塊狗皮膏藥貼在她身上!
不過琉璃去南汐絕那兒才不過半刻鍾便出來了,估計沒有辦成什麼實事兒。
除非南汐絕是“快槍手”!
這麼一想,容止樂了。
殿門口的紙硯一直等容止走了許久後才放下心來,用力擦了擦被琉璃摸過的臉,直到快脫了一層皮才停了下來。“呸,什麼東西!”
自己不過是條狗,軒轅琉璃做什麼就應什麼,還擺出一副情意綿綿的樣子,真教人倒胃口!
你懂什麼叫愛嗎?!
這兩個人,一個惡毒地讓人惡心,一個諂媚地讓人作嘔,奸(jian)夫淫(yin)婦!
想罷便徑自睡了,也不去伺候琉璃。
“嘻嘻,走吧走吧都走吧~”鳳榻上的琉璃笑得很調皮。
走了她才能出去玩啊,走了她才能繼續喝酒啊。
月上中天,星光朗朗,乾清宮外的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微微一動。
“****!”另一邊的琉璃正在手腳並用地爬牆,“碧笙哥哥真討厭,又把圍牆修這麼高!叫人家還怎麼出去啦!死碧矢也不會攔著點兒!”
琉璃醉了,整個人陷進了過去裏。
“落兒。”一邊的樹上跳下來一個帶著鬥笠的人。
鬥笠上垂下來的白紗與他的白衣,與地上的白月光相映襯,比那仙人還美上了幾分。
還吊在牆上的琉璃戒備地看著他,“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來幹什麼的?你是不是壞人?”
“你是不是壞人”這種話估計也隻有醉酒的琉璃才說得出來了,人家是壞人會告訴她麼?
那神秘人絲毫不驚訝,對這情節似乎早已見怪不怪了,他說,“落兒,你又喝酒了。”
他伸出一隻如玉的手遞給琉璃,說:“落兒,下來,上麵很危險。”
琉璃此時已經爬上了牆頭,站在牆上努力地保持平衡。
但是總感覺顫顫巍巍的,讓人捏一把冷汗。
琉璃看了一下神秘人遞來的手,就非常不屑地撇過頭去,“切!我自己可以!”
她繼續在牆頭上“走鋼絲”。
近處的侍衛們早就被神秘人點倒,陷入了沉睡。
遠處的侍衛們看見牆頭上有個黑影,以為是刺客,本想來抓。但是仔細一看,居然是鳳皇!他們便當做沒看到一般散開了:人家鳳皇大半夜的爬牆玩呢,誰敢打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