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知識,代表著對事物的一種具體理解,是分析。
容止想到此處,也開始學著琉璃自吹自擂,“那我可是智慧的代表,是大智者,'金'才是白日夢家。”
金是原則,代表著對事物的一種構想。
琉璃小臉一紅,剛剛她可是對《禦金訣》肖想著呢!
見她紅了臉,容止也不再作弄她,“好了好了,找出口吧。”
二人在密室裏東摸摸西敲敲,把每一塊地磚都研究過了,但是依然沒有找到什麼玄機。
於是二人便順著原路返回,到了最先的那個果凍地那裏。
還未站穩,又一陣罡風吹來,把他們吹向了空中!
奇怪,下來的時候也是,現在上去的時候也是,這麼猛烈的氣流運動是從哪兒來的呢?
琉璃在心中思索著。
又過了不久一段時間,二人飛到了頂端。
頂端黑洞洞的,散發著泥土新鮮的氣息。
當二人即將撞上之時,頭頂的土地忽然裂開了一條大縫,身(shen)下(xia)的罡風最後猛力一吹。
二人便穩穩當當地站在了原先的五行碑陣之中!
身後地縫又合攏了,徹底不見蹤影!
若不是此時太陽已逾頭頂,二人還真當之前的一切都是大夢一場!
“好了,該回去吃午飯了。”琉璃說。
容止也跟著,說,“是啊,好餓了。”
二人又走了兩步,才發現在幾米外用手刨土的筆墨。
在火字碑旁。
筆墨依然一心一意地在琉璃最初掉下去的位置上挖著。
其挖出的坑已有半米多深。
筆墨的手上肮髒不堪,指尖更是鮮血淋漓,將泥土也染上了紅意!
當初剛到這個世界時,筆墨還對自己不甚恭敬,現在如此,實在教人感動,“筆墨。”琉璃喚道。
刨土的筆墨忽然停了下來,不可置信一般地揉揉眼睛,眼前的那個風姿綽約的女子,不是鳳皇還能是誰?!
筆墨上前一步,重重地跪下,說:“鳳皇大難不死,筆墨給您磕頭了!”接著他便“砰砰砰”地磕起頭來!
琉璃把他扶起來,“好了好了,別磕了,我還沒死呢。”看了看他那血肉模糊、還嵌著小石子的手,她又說,“回去好好讓人上點藥,最近不用你伺候著了。”
容止冷眼看著這一切,忽然冒出一句:“鳳皇可莫要忽然憐香惜玉了起來。”
容止本就是冷情冷性之人,即使是他在意的人的事,他大多也能理智對待。
舉個例子,當年他母親慕麗忽然被判通(tong)敵(di)叛(pan)國(guo)之罪時,他也是一滴眼淚都未掉,隻是推測著誰會陷害母親。
而當她母親上了斷頭台之時,他更是臉無大悲之色,隻是自薦至右相處暖(nuan)床(chuang),借此逃過一劫。
他不是狼心狗肺,隻是知道流淚不能解決問題。
他不是苟且偷生,隻是知道死了更不能沉冤得雪。
他接近右相更不是貪圖富貴榮華,隻是因為知道了右相便是陷害他母親的殺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