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看好像耀眼無害,近看卻是會灼傷人的!
曾經的鳳皇,脾氣好的有點軟弱,即使在朝堂上被右相輕看了,也會忍讓。
如今的鳳皇,脾氣就像是彈簧,有近有退有張有弛。
可正是如此的改變,反而讓人感到一陣崇敬。
奇哉怪哉,奇怪哉!
而這容美人,似乎也變了不少。
曾經的容美人,整日裏眼色深深,無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如今的容美人,雖然仍舊不知他的心思,但是臉上卻有了明顯的那種“單純的快樂”。
奇哉怪哉,奇怪哉!
不過二人還真是般配地緊。
一人怒時如利劍出鞘,喜時如春柳抽絮。
另一人怒時如驚濤駭浪,喜時如鏡湖搖波。
不可不謂是天作之合!
三人找到了路,便慢悠悠地蕩回城中。
避洪城其實是個繁華的城市,街上行人如織,嘹亮的叫賣聲幾乎響徹了每一個城市。
三人正在市集上逛著,琉璃更是好奇地東摸摸西摸摸,欣賞著專屬於古代的繁華。
忽然一陣馬蹄聲響起,一人騎著匹高頭大駿馬從平坦的街道上疾馳而過,揚起身後一串煙土。
容止見那人從皇城方向而來,不由一凜,拉過琉璃的手向城主府飛奔而去,說:“皇城告急!”
琉璃原先正在挑糖葫蘆,聽到這話也不挑了,對留在原地的筆墨大喊一句:“糖葫蘆,全買下!”
容止身形一頓,差點跌倒!
快到了城主府,遠遠瞧見剛剛那騎馬之人等在門口,看見琉璃二人奔來便跪下,大聲道:“皇城八百加急:原右相造反,皇宮淪陷!”
“什麼?!幾天前的事?!”
“四天!”
琉璃一聽,什麼行李也顧不上整理了,忙拉著容止施展輕功到了馬廄,粗粗挑了匹馬,二人便向北飛馳而去。
等那傳信兵反應過來再定睛一看,二人連衣角都早已消失在天邊!
要不是時機不對,她都想撫掌大讚一聲:“好騎術!”
二更,琉璃和容止依舊在官道上策馬奔馳。
容止扭頭看了看琉璃黑沉沉地臉色,說:“入夜了,休息下!”
“不必!”她說。
容止說:“夜裏黑乎乎的,不如明天一早……”
“不必!”
容止抬頭看了看前方的星點燈火,想:這次錯過,不知又要多久才有下個城鎮。
於是心一狠,騎馬與琉璃並排後,猛力一撲,便抱著琉璃躍下馬,重重地摔到了野草堆裏!
話說從馬上摔下等於是從汽車上跳下,慣性巨大!
容止護著琉璃在草堆裏就勢滾了好幾圈,才卸了力,勉強停下。
此時,他在地上挺屍,身上真是無處不疼,他邊咬牙抽氣邊埋怨自己:真是托大!
琉璃把他起來,大罵一句:“你瘋了啊!”
都敢跳馬了!要不是她反應過來,幫他卸了力,否則沒武功的他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
容止睜開眼,輕飄飄地說,“阿璃,吃飯時間到了。”
砰!
琉璃要被他氣地昏倒了。“慕容止!你真是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