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的人很多,吳佳豪拿著登機牌,拖著沒有多少行李的行李箱走向安檢。
誰啊這是!
吳佳豪與世無爭的走著,卻不想有人偏偏要與他爭。在想事情的時候被人忽然從後麵撞到實在是一件令人惱火的事情。
但是當吳佳豪轉身的瞬間他呆住了,麵前的年輕女孩披著長發,高挺精致的瓊鼻,粉嫩的嘴唇,紅色的高領毛衣掛著一把吉他形狀的毛衣鏈,一條闊腿牛仔褲顯得身材特別頎長,而臀部的弧度,也因緊繃的牛仔褲而顯得迷人。
沒等吳佳豪一句“沒關係”出口,女孩便搶白道“你這人怎麼走路的!”
吳佳豪覺得自己淩亂了“小姐,好像是你在撞我吧?”
“哼!流氓!”女孩瞪了吳佳豪一眼,然後踩著高跟鞋噠噠的走了。顯然,剛剛吳佳豪打量女孩尤其是打量女孩的臀部被發現了。
……
吳佳豪不知道自己這一次回香港該怎麼麵對阿芝,去挽回阿芝?跟她說自己錯了,跟她說自己不該放手?可是阿芝現在已經是要結婚了,先不說自己能不能,隻說阿芝會不會。阿芝是一個特別傳統的女人,包括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也是教育她做一個淑女。自己想象中的到教堂高喊“我反對”然後拉著新娘的手衝出教堂的情節隻能出現在小說電影裏。這是現實社會。
他,也隻能在婚宴上為阿芝唱這一首《匆匆那年》,作為結束。放下自己心裏的牽掛,開始自己的事業。
忽然他覺得自己拍一部科幻片也不錯。
……
吳佳豪看著機艙外麵的雲彩,心裏想著幾千公裏以外的家鄉和迷惘的未來,心很亂。
“對不起,我暈機,我們可不可以換一下座位?”一個聲音打斷了吳佳豪的思緒。
“是你!”兩個人同時開口。很意外的,要跟吳佳豪換座位的人正是在安檢撞倒他的那個女孩。
“好巧!”兩人又是同時開口,都笑了起來。吳佳豪大方的起身,讓女孩坐到靠窗的位置,他則坐在女孩的旁邊。
“我叫吳佳豪,你可以叫我Daniel!”
“我叫閆慧玲,你也可以叫我Michelle,或者叫我米雪也行。女孩很大方。
吳佳豪很喜歡這種性格的女孩,不嬌柔不做作。
“Michelle,紫菀花,花語是中和、機智、回憶……”看到米雪驚訝的表情吳佳豪覺得很有成就感,正在洋洋自得準備高談闊論的時候,米雪一句話讓他跌下神壇。
“拜托,大哥你是個男人誒,你不覺得一個男人研究花語啊什麼的很娘炮嗎?”
好吧,這個打擊穩、準、狠,直中要害。
看著吳佳豪不自然的表情,米雪不忘繼續補刀“我弟弟要是敢這麼娘炮,我絕對打得他滿臉桃花開,簡直是家門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