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兄弟的聚會(1 / 3)

自從項慕把白唐忽悠了一遍,白唐就把項慕以兄弟看待時不時請項慕喝酒,其實是為了打聽白夕照的事情。白夕照雖然贏得了比武可是畢竟贏得不夠光明,起初大家都有疑問可是一直找不到直接證據也就就此作罷。

白家大院白夕照府邸裏,白夕照對項慕說道:“糊塗,你說現在的日子是不是很無聊,要不這樣吧,我們出去玩吧。”

項慕:“可是老爺吩咐過了,現在最好待在白家不能亂走。”

白夕照:“老爺,老爺,你就知道聽我父親的,你可是我的人,我決定了我們今天出去玩。”項慕猶豫的說道:“可是······”

白夕照:“可是什麼,就這麼決定了,跟我走。”

項慕無奈隻好跟著白夕照,不過項慕還真感到好奇,他進白家是從天上飛下來的,這出白家難道還要從地下飛上天不可。出白家並沒有向自己想的那樣,隻是曲折了一點的而已,說是曲折是要穿過一片森林,經過一到瀑布和一個河底隧道。這麼一來豈不是進入白家有倆條路,項慕不禁問道:“小姐,問什麼我們進入白家不從這條路走。”

白夕照笑道:“沒錯進入白家和出去白家可不是一條路,這條路也不是簡單的一條路走不好可是要丟掉性命的,不信你看看你後邊左腳前邊。”

項慕回頭依著方向看了一眼突然看見一堆白骨,雖然人骨並不可怕可是項慕還是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然後站立不住一屁股做到碎石頭上,項慕一手捂著屁股在原地直蹦,白夕照在原地看著項慕的樣子捂著肚子直笑。

項慕生氣道:“小姐,我都這樣了你還笑。”

白夕照見項慕有些不高興於是說道:“好了,我不笑了就是。”於是強忍著笑意。項慕看了看白夕照說道:“小姐我看你還是笑吧,看你憋著看樣子好難受。”白夕照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說道:“真對不起,我是真的忍不住,等一下帶你去吃好出的好好補償你。”

白夕照和項慕來到益陽內益陽指著眼前一座上麵寫到“鳳凰樓”看上去富麗堂皇的酒樓說道:“這時益陽內最好的酒樓,是我們白家的產業,我們在裏麵吃飯不花錢,為了表示剛才的歉意,今天破例讓你隨便吃。”

店主見白家大小姐到來擱下手中的事情親自迎接,領著白夕照來到了一間幽靜的小院,院中設置的很別致,裝飾很豪華,白夕照和項慕倆人剛一坐下就聽到外麵大吵大鬧。白夕照生氣的叫來一個管事的詢問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管事的說道:“稟告大小姐,外麵有個女子說是要進這間院子來找人,被我們的人攔在了門外,於是那女的就出手傷了我們人,我們的人現在正在與她爭論。”

白夕照一拍桌子說道:“豈有此理,怎麼會有這樣不可理喻的人,讓我出去看看,小晨你在這給我看著菜等我回來。”

白夕照一邊從房間走出來一邊說道:“我倒要看看哪個不知死活的人敢在我們白家的地方撒野,真是不······”這時看到一個年輕女子向這邊走過來,後麵還跟著倆個男子,白夕照憑著女人特有的感覺看著這個有些麵熟的女子。年輕女子走到到白夕照身邊說道:“快把我弟弟交出來,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燒了你們的店。”

白夕照:“老福,這是怎麼回事。”老福是鳳凰樓的管事,他回答道:“小姐,我們這裏並沒有他的弟弟,所有人都不認識她。”

白夕照看著女輕女子,忽然記起來什麼說道:“我們見過。”

年輕女子:“沒想到你記性還不錯,我們是見過,三年前烏嘴山。”

白夕照:“三年前,烏嘴山,你是那個可惡小子的姐姐。”這個女子正是王憶虞。

王憶虞:“說的沒錯,快把我弟弟項慕交出來。”

白夕照:“胡說八道,這裏哪有你的弟弟,我還正要找他呢。”

王憶虞冷冷的說道:“休想騙我,我明明看到剛才他與你進去,怎麼說沒有。”白夕照不明所以自言自語道:剛才與我一起進去的,剛才與我一起進去的隻有一個人,就是小晨,難道說小晨是這個女子的弟弟,這麼說小晨就是三年前那個與自己做對的人,難怪長的那麼像我早該想到就是他。

王憶虞見白夕照不說話好像有意拖延時間,難道有什麼陰謀,不是項慕現在真的有什麼危險吧,於是王憶虞說道:“再不交人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就要往裏闖。

項慕見白夕照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外麵吵鬧不斷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吧:“於是走出房間看看。”沒想到出來的第一眼就看到王憶虞,王憶虞也看到了項慕:“項慕,原來你沒事,快出來。”

“項慕!”白夕照禁不住驚訝的回頭看向項慕。項慕心想:完了,完了憶虞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自己的如意算盤現在全散了,現在是避無可避什麼都穿幫了。王憶虞見項慕站在那不動又說了一遍:“項慕快過來,有我在不用怕。”

項慕一臉的無奈隻好走去王憶虞身邊,項慕和白夕照倆眼相對真是感情複雜,項慕沒想到這還不是最混亂的場麵,項慕走過來才看到王憶虞身後還站著他結拜的兄弟楚雲曦,他身邊還站著個年輕公子。王憶虞看看項慕說道:“你沒事吧。”項慕小聲的說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