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憶虞說:“會不會是······”項慕:“不會,這裏沒有打鬥的痕跡,他們武功雖然不濟但是也不可能一下就被人製服的地步,再說我們特地在這離城很遠的村莊住下,就是怕被人發現,再等等看吧。”三個人從中午等到下午直到吃過晚飯太陽落山也不見有人回來。白夕照焦急的看向項慕問道:“現在該怎麼辦?”說實話項慕心裏也沒底不過現在不能說什麼喪氣的話增加大家的心裏負擔於是安慰說:“放心沒事,我有辦法。”又等了一會卻還是不見有人回來項慕想說我出去找找可是這麼大的地方自己要到哪裏去找於是改口說:“我到門口透透氣。”白夕照:“我跟你去。”於是兩個人出了屋門坐在屋外的台階上。
村子裏由於戰亂所以人煙稀少但是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看見有幾處燈火,入春的夜晚還是有幾分涼。項慕看著白夕照坐在身邊蜷縮著身體像是有些冷,項慕脫下自己的外衣給白夕照披上。白夕照看著項慕露出一分笑意,把自己的頭靠了過來。項慕感覺心頭一震,但是還是那樣的坐著。夜晚靜的的出奇無風無雲漫天的星鬥。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項慕對白夕照的感情變得複雜起來。
項慕看著天上的星星想著往事,從和白夕照在烏鴉山腳下相識開始那時他們還都是個孩子,當時項慕隻是覺得與那個紅衣女孩爭鬥很好玩,自己還差一點在那次爭鬥中丟了性命,後來發生了一係列的變故,然後奇跡般地又與白夕照相識在宿州城相遇之後又是有一段與白夕照的故事。項慕用眼角看著白夕照見白夕照也在看天上的星星不知此時白夕照再想什麼,是不是與自己一樣想著兩個人所有的往事,此時的白夕照沒有了小時候那樣的盛氣淩人,項慕想著自己對白夕照的感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反而覺得白夕照有些可愛,項慕從腦海裏搜索著答案尋來尋去也沒能尋到一個具體的時間和事情,也許白夕照在自己眼裏從來都是這個形象,也許在自己心裏白夕照從來都是可愛的。對於白夕照項慕一直覺得像是壓在心裏的一塊大石不知什麼時候會把自己壓死,項慕不明白為什麼是這種感覺,如果自己有正常人的生活,就像其他孩子那樣有父母疼愛有很多小夥伴有個快樂童年,那麼現在還是這個樣子嗎,是還是不是,項慕沒有答案,其實這些都不是事情的關鍵,自從百藥那裏知道白家很可能與自己血海深仇有關,項慕就開始對白夕照有了徹底的改變,但是上天卻又偏偏讓他們在白家禁地再次相遇,這就是天意嗎,割舍卻又割舍不下的人這就是對白夕照現在最好的定義了。
白夕照忽然問道:“糊塗,你說這個世界真的存在十天鏡嗎?”項慕想十天鏡是個傳說的地方,但是關於這個傳說卻又有真時的存在證據那就是落月村,自己從小在落月村長大自然再了解不過了,可是這個問題到底要怎樣回答呢?白夕照又說道:“我最喜歡夕陽。”項慕心想女人的心思真是讓人琢磨不透這兩個問題有什麼聯係嗎但還是問道:“夕陽是一天要結束的時候,比起結束我更喜歡開始,我喜歡早晨的太陽。”白夕照微微一笑:“所有的開始不一定讓人溫暖,反而有著憧憬的結束才叫人溫暖。”
項慕沒有繼續回答白夕照,白夕照也沒有再問,於是兩個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過了很久夜已經漸漸的深了。白夕照誒喲一生從台階上跌下去了,項慕問道:“怎麼了。”等到自己站起身也是誒喲一生跌到另一邊去了,這時王憶虞開門說道:“你們兩個坐在台階上那麼久腿還聽使喚才怪了。”兩個人一聽相顧一笑不禁想起在白家禁地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王憶虞繼續說:“我看你們兩個真的是誰也離不開誰,幹脆湊成一對鴛鴦算了。”項慕一聽不禁有些臉紅起來,白夕照也顯得不好意思,於是向轉移話題說:“這是什麼東西,順手從屁股地下拿出來一看,是一塊破碎的銅鏡。”王憶虞、項慕看到銅鏡不禁同時說道:“糟了。”
王憶虞攙扶這白夕照進了屋,項慕也是一瘸一拐跟在後麵進了物。三個人圍著桌子坐下,王憶虞:“看來他們很可能是被人抓走了。”項慕:“沒想到他們的勢力這麼大,都怪我不該就這麼來到這裏,人沒救成反而讓大家身處險地。”白夕照:“這不能怪你,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項慕說:“這就奇怪了他們是怎麼被抓走的呢,四處沒有任何打鬥痕跡。”白夕照:“是不是被人下了藥或是用了什麼迷煙之類的。”王憶虞:“不知道,迷藥應該是不會的,我們晚上還吃了這裏的飯菜也沒什麼反映,不管怎樣我們現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他們被藏到哪裏去了。”項慕:“我覺得他們很可能會與夕照爺爺關在一起,我們隻要找到他們的總會在想別的辦法。”白夕照聽到項慕叫自己夕照心裏覺得很高興這還是頭一回,但是這種喜悅隻是藏在心裏沒有表現出來:“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才能知道他們的總會。”王憶虞:“這種事情不適合動用太多人手不然我叫趙進派來點人來總能查到。”項慕接著說:“也不能去問他們既然要求每家每戶懸掛銅鏡說明他們對自己的勢力範圍控製很嚴格,如果去問說不定也會被抓起來,那才是真的完蛋了。到時候就真的沒人來救我們了。”
項慕想了一會說:“我有個辦法不知可行不可行。”白夕照說:“你的辦法總是餿主意,不過現在說來聽聽。”於是項慕把自己的計劃一說,王憶虞:“沒想到你出去透氣還真沒白去總算發揮了你的小聰明,沒準這個雖然不算的什麼高明的辦法還真能管用。”項慕、白夕照聽王憶虞這麼說都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