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憶虞將心中怒氣生生的壓了下去。三個人被帶到屋子裏,屋裏擺設有些陳舊,但是一切都顯得很大氣,從家居可以看出來古家的氣派和實力,其中最顯眼的當屬擺在屏風前頭那把刀,這把刀當年月之子無數次跟自己提起過,自己也是無數次在夢中見過,還曾經在鳳凰樓見過一次,那把刀就是青色蛇頭刀。
帶頭那人說道:“姑娘稍待,我去叫下家老。”說完就出去了。不久後那人回來後麵跟著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老人一身素裝。那人將兩方人做了互相介紹家老說:“早就聽說我們這來了個了不起的年輕女商人,今日一見果然姑娘真是女中豪傑。”白夕照也是大家出身懂得這其中的含義說:“哪裏,哪裏早就想過來拜訪一下,隻是直到現在才等來這個機會。”
家老說:“不知姑娘家住何方,出自哪個大商家。”白夕照:“家老說笑了,我們家隻是個小家族隻是這些年兵荒馬亂,家裏的男壯丁戰死的戰死逃亡的逃亡,為了討生活不得不背起振興家族的重擔。”家老說道:“沒想到姑娘真是胸懷大誌之人。”白夕照借機說:“前些年有個做藥材生意的朋友送給我兩顆參,一顆送給家老作為見麵禮,一顆還要請家老轉交你家公子,以後我們的生意還要公子和家老照顧。”說完王憶虞遞上禮物。家老打開一看不禁麵露驚色說:“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敢收,要不這樣公子的那一份我代為轉交,我這一份還請姑娘收回。”
白夕照想這是王憶虞要送給項慕的結婚禮物,要送出去自己怎麼也有些不舍,可是送出去的禮怎麼能半道收回呢。於是堅決將這顆參送給家老,家老見推辭不過這還硬著頭皮收下:“姑娘相見我家公子我會代為轉達的,隻是我家公子最近不常回來,如果有好的機會我自會安排姑娘與我家公子見麵。”
白夕照問道:“不知你家公子在山中所謂何事?”家老歎口氣答道:“我家工資不知為何迷上了那些歪門邪道,家不住了生意也不大理我怎麼勸也沒有用。”白夕照看看那把鬼頭刀問到:“你家公子還會武功。”家老一聽笑笑說:“我家公子從小好武,練就一身好刀法,就是因為我家公子的這一身本事才有了古家未來的繁華,可是這些年不知怎麼······”說到這裏家老不禁心裏酸楚,然後又說道:“我是從小看他長大的,我家公子一生太為坎坷······好了不說了,麵的又想起傷心事。”白夕照、項慕和王憶虞很想知道關於古家公子的故事,因為可能這裏麵就藏著關於王憶虞父母慘死的原因,於是對家老突然住口不談表示很是失望,但就目前來說有不能*問,隻能慢慢來不能急。
這時家老問道:“不知姑娘怎麼會想到在我們沂城做生意。”白夕照說:“現在外麵到處兵荒馬亂,隻有這沂城還算安靜太平所以就像在這沂城碰碰運氣。”家老說道:“我們沂城雖然安靜可是我們這裏規矩卻很多。”白夕照說:“恕晚輩冒昧,沂城的這些規矩不知道可有什麼出處。”家老一聽頓時臉色有些不好,過了一會說:“念在姑娘新來,我就不以為忤了實話告訴姑娘這些看似奇怪的規矩都是我家公子定的,至於為什麼這個與姑娘無關姑娘也不必問了,隻是下回姑娘切不要再提起這件事,姑娘隻要守著規矩安靜的坐著生意我保證姑娘生意興隆,姑娘這天色也不早了,我還有要事要辦就不賠姑娘了,姑娘請自便。”說完家老就氣衝衝的走了。
項慕看著家老離去的身影說:“這是在下逐客令嗎,看來此中一定有個很深的原因,看來我們要慢慢查。”家老走後剛才那個帶著他們進來的中年男人進來了,剛進屋就是一陣抱怨:“姑娘你怎麼會和家老說這些,也怪我當時沒有跟你們說清楚,這種話在這裏是禁忌是絕對不能說的,也就是姑娘你要是換做別人後果不堪設想,姑娘對不住了看來會見公子的事情要以後再另作他法了。”
白夕照也識趣說:“都怪我,真是難為大哥了。”那人見白夕照自責話也軟了下來說:“姑娘也不要自責隻是同樣的話不能再對家老提起了。”白夕照連連稱是:“但是這位大哥,我還是有些不懂,這裏為何有這些奇怪的規矩。”那人歎口氣說:“姑娘別再好奇了,好奇對你們沒什麼好處,說實話其實我也不太理解隻是聽說這與我家公子身世有關,二十多年以前沂城有兩個大家族一個是王家一個是古家,後來不知發生過了什麼變故兩個家族像是起了仇恨,最後鬥爭下來這剩下現在的古家,據說現在奇怪的規矩就是與那次事件有關。”然後停停小聲的說:“知道那件事的古家子弟要麼被我家公子殺死,要麼都逃出去了所以在那以後沒人敢提起這件事。”
三人回到了酒店商量著下一步該怎麼辦,這時兩個人走進店裏。為首一人說道:“王幫主可在這裏。”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王幫主這裏哪有什麼王幫主,然後同時想到王憶虞明白了這個王幫主不是別人就是王憶虞。王憶虞走上前來問明情況兩人量了一下腰牌,王憶虞看了一眼知道是自己女王幫的人。王憶虞將兩個人安頓下來回來對項慕說明了情況,原來這兩個人是趙進派來的。
項慕說:“這兩個人來的正是時候,我們現在正缺人手,隻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否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