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淩:“對了,夕照你現在是白家當家的以後要怎麼管理白家這麼多人。”白夕照:“這我還得請教一下姐姐,姐姐手下的人可要比我們白家的人多得多,姐姐平時是怎麼管理這麼多人的。”顏淩:“哈,哪有,不過倒是有些要告訴你,作為當家的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誠信,威信,隻有這樣才能讓人信服,不過你現在還是不會明白這些的。”白夕照:“沒想到顏淩姐姐教育起來真是一副老師的樣子,不過姐姐放心,三爺爺已經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了。”顏淩:“安排好了······”顏淩總覺得哪裏不對還想再說,但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夕照:“對啊,現在白家都是管家再大理,他是白家的老管家,管理白家最在行,也值得信任,所以我不用*心。”項慕:“看把你美的,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以後*心的事可不少。”
這時突然有人來報說,白家鳳凰樓被人砸了,項慕:“看,麻煩來了,走我們去看看。”大家到鳳凰樓不禁啼笑皆非,這惹事的不是別人就死長須老人,長須老人不知道這是白家的鳳凰樓,敗家的人自然也不認識這白家老不死的老祖宗,長須老人吃完了鳳凰樓的酒菜身上沒錢,白家一位來了哥吃白食的,一來二去雙方就動起手來。這幫夥計自然不是長須老人的對手。白夕照一來這件事情就明白了,白家聽說還有這樣一個老祖宗,隻能歎氣認倒黴。
白家選當家的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是益州還是人滿為患,那些人好像依然沒有散去的打算,這就怪了白家還有什麼值得讓他們留戀的。這天顏淩和白夕照兩個姐妹出去遊玩,隻剩下兄弟三人,楚雲曦說:“大哥你不覺得益州有些不太正常嗎?”項慕:“是有些不太對,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時吳宇說道:“原因隻有一個。”楚雲曦:“三弟有什麼高見。”
吳宇:“因為他們都在打白家的注意。”楚雲曦:“打白家的注意,他們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吳宇:“不是不敢而是沒有那麼大的誘惑,一旦有較大的誘惑沒有不敢的,現在江湖上都傳說白家三爺得到了天靈雪蓮。”項慕:“他們都在打天靈雪蓮的注意。”吳宇:“沒錯。”
吳宇繼續說道:“不僅如此天下所有人都在打天靈雪蓮的注意,這些人中最強大的勢力還是要屬月神社。”項慕:“月神社,我曾經從姐姐那聽說過月神社的事情。”楚雲曦:“這月神社的主人最為神秘,據說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月神社組織嚴密,行為從不按套路出牌。”
吳宇:“他們招收的都是江湖的閑散人員和一些戰場上的逃兵,前些年這組織還很鬆散到處惹事,可是這些年他們很少露麵。”楚雲曦:“這不是很好。”吳宇:“不對,雖然看似表麵上平靜但是我覺得大風浪還在後麵而且就快要開始了。”
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侍女:“你們哪位是項慕。”項慕站起來說:“我是,不知找我何事?”侍女說道:“我家主人有請。”項慕:“你家主人?”侍女:“白家原統領人,白家三爺。”項慕:“不知你家主人找我何事。”侍女:“這個我可不知道,還請跟我走一趟。”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項慕:“好,我跟你去。”
項慕跟在侍女身後出了房門,項慕暗自想到自己跟白尋本來沒有什麼交情,除了白夕照和長須老人這層關係,再也想不到還有其他的什麼原因。走了一陣兩人來到一處小院子,這小院子的位置已經不在白家山莊內了,白家雖然地位高但是這白家前統領人的院子沒想到居然這麼簡樸,看樣子隻是簡單的一座小茅屋。
這時前邊的侍女停住了回頭說:“公子,我家主人就在屋裏,你自己進去吧。”項慕心裏有些不祥的預感直接到了門口,伸手敲了敲門屋裏回道:“是項公子嗎?”項慕回答:“正是。”白尋:“進來吧。”項慕聽後推門而入,一進屋就見到白尋坐在床上盤腿打坐,白尋見到項慕睜開雙眼從床上下來說:“項公子,隨便坐我這地方小。”項慕找了一張椅子作了下來,這時門開了剛才那位侍女走進來,端上來一杯茶:“項公子請用茶。”項慕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隨後出了屋門將門掩上。
白尋終於開門見山的說:“你和夕照認識多久了。”項慕:“這個很難說要說是第一次見麵,好像是我十多歲的樣子,當時我們還都是個孩子,不過我們真的熟悉的時候是三年前。”
白尋:“夕照說你對她很好,很照顧她。”項慕聽白尋這麼說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笑了笑說:“還好,我隻是盡到朋友的責任。”白尋:“可能不是這麼簡單吧,你們之間不隻是朋友的關係吧。”停了停白尋繼續說:“你喜歡白夕照嗎?”項慕沒想到白尋問的這麼直接,一時間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尋:“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還需要考慮這麼久嗎,如果你不喜歡我家夕照,那我就把白夕照許配他人了,從今以後你就要遠離我們家夕照。”項慕聽到這裏心裏有些著急了:“不要,我是喜歡白夕照。”
白尋哈哈大笑:“這樣就對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做事就要痛快,我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人,你喜歡我家夕照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我家夕照就做我的孫女婿吧。”項慕沒想到事情發展的這麼快,項慕:“對不起,我家仇未報,暫時還不想結婚。”白尋:“古人雲成家立業,我想如果你父母在的話,也會想看到你先成家,父母之仇不得不報,如果你成為我白家乘龍快婿,整個白家的都可以幫助你報父母之仇,我們白家的勢力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覺得你們的事就這樣定了。”項慕:“這······”白尋:“這還有什麼猶豫的就這麼定了。”白尋的話雖然不硬但是話中透著一股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