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女婢!”
瑤兒驚恐跪地,扣頭不止:“王妃恕罪。”
夏商看自身水漬,簡單理理,作狀搖頭:“無甚大礙,休要嚇壞了姑娘。”
南宮楚心怒容稍緩,低語一聲:“稍時方與你計較。”
“誒誒誒……別計較了。我看這婢女靈性乖巧,偶爾犯錯倒顯可人,王妃若管教多了失了本真,這伶俐的姑娘便就無甚趣味了。”
夏商說著,便見瑤兒可憐中透著感激的眼神正望著自己。
南宮楚心聽罷,好奇看著二人,隱約覺得有些什麼,故笑語:“瑤兒,難得夏公子求情,還不謝過?”
瑤兒忙稱謝。
南宮楚心看了,又道:“聽聞夏公子調教女子頗有一手,無論身邊丫鬟,又是家中妻室,就是那女學生皆非凡俗人。我身邊的婢子各個笨手笨腳,我也不知如何調教,日後還望夏公子多多來,多多管,看看瑤兒能否變得貼心一些。”
瑤兒起先猜測,現親眼所見,果真王妃有意撮合,真叫人難辦。原先不喜他油腔滑調,老不正經,現在蒙他求情免去處罰,多少承了他的恩,今日可如何相處的好呀?
瑤兒一想,俏臉泛紅,那思春模樣落在南宮楚心眼中更準了心中所想。
此事告一段落。
瑤兒犯錯之後更顯小心謹慎,隻可惜一盤棋再擺下來就少了那分意境。
不過棋局過半,結局也基本定型。
南宮楚心自然看得出夏商處處留手,偏偏局勢依然隻能苦苦支撐。
此便是叫人心驚之處,且看這少年年紀輕輕,究竟棋力到底如何?若下棋如此,智謀韜略是否亦如棋力?如此看來,這小子是越發深不可測。
南宮楚心含笑舉杯,示意再飲一杯。
夏商共舉,一飲又閉。
屆時外邊傳來吵鬧,好似是壽宴開始,賓客落座了。
“王妃,我是否該……”
夏商欲走,又被王妃攔下:“誒,公子不必理那些凡夫俗子的應酬。今日我早與王爺說過,這一方小亭內,便是你我二人的小天地。”
言罷一笑,媚態縱生。
這王妃三番五次接近,且儀態萬千,風情之中自帶引誘意味,總給人不詳之感。
夏商又不缺女人,何須被這帶刺玫瑰給紮一身?就持著身份,謙讓道:“如此不妥,王妃之尊怎能與男子獨處久了?若王爺知曉,怪罪下來,我可擔不起。”
南宮楚心拂袖而起,盈盈上前,小手輕握夏商袖擺,迎上前,柔聲道:“公子忘了當日贈王爺之物?當日公子曾言要王爺帶那綠帽五載,方可戴那白帽五十載。如今王爺聽信公子所言,自把綠帽戴在頂上,哪裏會管你我私會?倒是公子為何當日有那氣度,今日卻變得畏首畏尾了?”
這女人好生厲害,儀態千千,柔情萬種,言語之間說變就變,哪知她下一刻又是怎的臉色來?
饒是夏商,亦在此忽近忽遠間有些意動,好在那十餘載職場縱橫練就了一身不俗定力。
既要演戲,那便演吧。
夏商見南宮楚心越靠越近,便順手攬其細柔柳腰,順勢其下,又撫溫軟豐臀,才知此臀豐腴,雙掌亦不得控,但香滑之感,尤甚新棉,一掌之下滿滿溫暖,叫人觸之不忘,不願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