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耐心的講解如何在二元界釋放魔法,畢竟西塞羅是他唯一的聊對象,他不可願意西塞羅被什麼異獸吃掉。西塞羅的魔法知識原本少的可憐,這會更是厚著臉皮問出一個又一個無知的問題,在他看來,陪著快要死的格魯話,是在做一件善事。經過幾個時的反複試驗,西塞羅終於可以釋放出最低級的火係魔法――燭光般微弱的火花,看到西塞羅一臉得意的笑容,格魯實在不忍心當頭潑一桶冷水,隻是再三叮囑西塞羅,以後來到二元界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格魯沒有出的事實是:生活在二元界狩獵場的異獸遠比囚禁在石壁洞穴裏的不死生物強大許多,其中大部分都是高階異獸,對水係,火係魔法全部免疫,隻有雷係魔法才是殺死它們的致命武器,而在霍肯大6可以釋放連環閃電隻有魔導士才能做到。西塞羅剛剛可以釋放出拳頭大的火花就開始沾沾自喜,其實他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五六歲的孩童,拿著一根草棍在千軍萬馬中穿行,噢,而且是不知高的厚的穿行。
西塞羅騎在格魯的鼻子上,不斷催促他加快度,現在巴士底山穀的洪水已經將半獸人圍到了山坡的頂端,如果再找不到老頭子,後果不堪設想。格魯一邊答應著一邊跨開大步朝老頭子研究魔法的木屋走去,有了西塞羅的陪伴他的心情好了許多,喋喋不休的提起他童年的趣事,不時還會傻笑幾聲。
格魯話的時候潔白而整齊的牙齒,牙齒上布滿了一道道的溝壑,看樣子格魯經常把綠色的鎖鏈當做牙線來用。西塞羅騎在他的鼻子上,大聲叱吒著,不斷嚐試著釋放自己熟悉的魔法,一會變出鵝卵大的冰雹,一會又把自己的胳膊加諸了石肌魔法。兩個人各自忙碌著,一個盡情的傾訴,另外一個手忙腳亂的釋放著隻能殺死螢火蟲的魔法,當他們來到二元界水池的時候,西塞羅猛然看到格魯偶爾伸出的舌尖,他用力舔著自己的嘴唇,一個無恥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裏迅形成......
格魯渾然不知他的鼻子上坐著一個居心叵測的野蠻人,仍然大聲著:“你肯定想像不到,我的家鄉就在花語高原,的時候我有十幾個夥伴,每我們都用尿活泥巴,之後摔在村長家的門上,他是令人討厭的家夥...喂,你怎麼了?”
西塞羅每次出現在格魯麵前的時候總是手舞足蹈,剛才他還在不厭其煩的試驗著魔法,可是現在他忽然安靜了,就像一個從來沒有邁出大門的貴族淑女。西塞羅嘿嘿笑著“噢,沒什麼,你的實在太精彩了!我恨不得現在就去你的家鄉...我想你一定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相好,她的屁股怎麼樣?”話的時候,西塞羅將大拇指藏在了腋窩下,因為指尖繚繞著淡淡白霧,漸漸凝結出指甲大的一塊晶體。
“她是一個好姑娘。”格魯有些傷心的:“不過我們還是不要談論她的屁股了。”雖然格魯不想褻瀆初戀的情人,但還是不由自主的伸了舌頭。西塞羅心裏歡叫了一聲,趁機將指尖的晶體彈射在他的舌尖,之後裝出用心聆聽的樣子,扭頭觀察著格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