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現在就離開,戴鬥篷的家夥!”兩名鵝劍士英俊的麵孔上仿佛掛著深秋的白霜,冷峻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西塞羅,這些不之客中除了維德尼娜和蠻蠻,其他人都用灰色的大鬥篷遮住了臉和魁梧的身軀。
“你最好客氣點,傻鳥!我們是阿倫根王子的客人!”西塞羅脫掉鬥篷,丟在一邊,露出了銀光閃閃的鎧甲,他將羊皮卡片狠狠地摔在一名鵝劍士的身上,回頭瞥了一眼,兩名幻影射手的攻擊快如閃電,讓幾十名企圖攻上來的劍士在哭嚎中像爛西瓜一樣沿著樓道滾了下去。
西塞羅一直用傻鳥來稱呼空之羽兵團的獅鷲,眼前的鵝劍士的肩膀上雖然也有白色的羽毛,但是他們比獅鷲們顯得更加孤傲,當鵝劍士遲疑片刻,皺著眉頭用手指夾起羊皮卡片時,更證明了那些傳言:鵝劍士生都有潔癖,除了自己,他們厭惡所有的人。
一名鵝劍士轉身走進了隱隱傳出樂聲的房間,西塞羅悄悄用探測魔法窺視著另外一名鵝劍士,他很快就被對方的實力所震驚,鵝劍士的魔法控製力竟然已經達到了高級聖鎧騎士的地步!
鵝劍士冷冷地哼了一聲,不屑地扭過頭,他明顯現了西塞羅不算高明的魔法。西塞羅笑著舔了舔嘴唇,放棄了吹口哨的念頭,他至今隻見過三名聖鎧騎士,薩堤羅斯和狄賽爾都是中級聖鎧騎士,而做為高級聖鎧騎士的李威斯釋放出強悍的魔法護罩和彩虹鬥氣,足以傲視霍肯大6。即便是魔導士也不敢在近距離和高級聖鎧騎士生衝突,拋開魔法,單純以武技較量,西塞羅相信鵝劍士絕對可以在兩分鍾之內將他切成十幾塊。
整泡在舞姬閣中與名妓談情愛的貴族,身邊的侍從竟然是兩名如此強大的鵝劍士,西塞羅越想盡快見到充滿傳奇色彩的阿倫根王子。
幾分鍾後,進去稟告的鵝劍士回到樓梯口,微微點頭:“跟我來,阿倫根王子請閣下進去。”他話的時候目光盯著花板,似乎不願意見到野蠻人醜陋的麵容。
“你是一名盡職的奴仆!”西塞羅提醒著鵝劍士他們現在卑微的身份,接著帶著維德尼娜等人走進了歌舞迷離的世界。
粉紅,亮紫,乳白三色合成的魔法旋轉燈在上千平米的大廳裏徐徐旋轉,最遠處有一座暖玉石條搭建的半米高舞台,空蕩蕩的舞台上隻有一名頭戴黑紗的年輕女子隨著悠揚的豎琴翩翩起舞。她赤腳,穿著近乎透明的金蠶絲短裙,上身同樣是金蠶絲的乳罩,上麵鑲嵌著碩大的棕色琥珀,纖細的腰肢露在外麵,肚臍上頂著一刻夜光水晶。
舞姬將手指塞進嘴裏輕輕吮吸著,桃紅色的臉蛋上漂浮著陶醉的神情,足以誘惑所有雄性動物的腰肢時而如靈蛇般扭動,時而如船槳般緩緩滑擺,西塞羅跨進大廳的瞬間,她剛好轉過身體,豐滿的臀部不停顫抖,向觀看舞蹈的人賣弄風騷,那是隻有下流**才會演出的提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