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陽光炙燒著幹燥的沙土路麵,早已幹枯的窪地旁陳列著一具白色的野獸骨架,裸露在地表以外的脊椎骨直至蒼穹,如同哭泣的靈幡。
一隊被陽光曬得垂頭喪氣的騎兵護衛著十幾輛被塗成黑色的馬車慢吞吞地行進在沒有任何標識的路上,十幾名長槍兵將頭盔舉在頭頂遮擋著陽光,碎的石子摩擦著他們的靴底,出沙沙的響聲。
“要是有人願意代替我,我情願付一年的傭金。”一名騎兵回頭抬頭看著遠處,無盡的荒蕪似乎是寂寞荒野永遠的主題。
“這句話你應該在西亞克的傭兵酒吧裏,況且沒有誰願意到這種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來。”另外一名騎兵捏了捏腰間的皮水囊,它早就癟了。
“兔子?這裏連一點綠色都沒有。”一陣風吹來,騎兵大聲咳嗽著,他覺得嘴裏都像被塞滿了沙子。
行進在隊伍中間的馬車碾到一塊石頭,車身猛向上跳了一下,重重地落了下去,車廂裏馬上傳來了女人的驚呼。
“該死!我的屁股被摔成兩辦了。”褐色卷的女人靠在車廂壁上,痛苦地著看已經脫掉了鎧甲的騎兵隊長“隊長大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
“我比你更想知道。”騎兵隊長用兩根手指抬起卷女人的下巴,朝著她紅嘟嘟的嘴唇咬了一口,色迷迷地看著她“你的屁股本來就是兩辦的。”
馬車廂的外表是黑色,中間包裹著厚厚的棉花,裏麵用皮革縫製,就像一個舒舒服服的溫柔鄉。另外一個藍眼珠的女人怪裏怪氣的驚叫著“至高神啊,我已經三沒有喝到山葡萄酒了,我想我快要死了。”
“就算死也是死在床上。”人近中年的騎兵隊長擦掉了嘴唇上的紅色痕跡,對卷女人:“你也擦掉,貴族姐不會用這種低劣的染唇膏。”
卷女人不耐煩地掏出了一條髒兮兮的手帕,擦拭著嘴唇“知道了,剛才你親我的時候為什麼不。”
“還有你。”騎兵隊長對藍眼球的女人:“你每最多隻能喝三杯酒,貴族姐不會有酗酒的毛病。”
“噢,噢!我們是貴族姐,真他娘的美妙。”藍眼珠的女人有一副公鴨嗓子,卻喜歡用尖叫表達自己的情緒。
“不許尖叫!我的貴族姐!”騎兵隊長有些不耐煩了“我再次提醒你們,這次你們去服侍的不是一般的貴族,他是達拉斯最尊貴的客人!記住你們的身份,忘記該死的妓院吧,如果出了紕漏就去斷頭台等死!”
騎兵隊長雖然知道缺胳膊少腿的阿諾爾是對西亞克帝國非常重要的貴賓,卻不了解他竟然是元素城主的親生兒子。
“尊貴的客人喜歡嬌滴滴的貴族姐.....”卷**哧哧地笑著,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尊敬的阿諾爾閣下,我叫狄梅亞,來自陀布托家族,雖然家族現在沒落了,但是我擁有最純正的貴族血統.....我願意為閣下奉獻我的一切。”
“太棒了,**!就是這樣。”騎兵隊長抓了一把開始膨脹的下體,身體前傾,朝卷**撲了過去。
藍眼珠**也湊了過去,將長裙撩到腰間,手指輕輕撫摸著大腿:“我這個怎麼樣?蛇神經編製的絲襪,據貴族姐都喜歡穿它。”
“很不錯!”騎兵隊長將大手放在她的腿上,肆意地亂摸,嘴巴卻親在了卷**裸露在外的半個**上,他哼哼唧唧地:“你們最好自己是處女。”
“處女?”藍眼珠**將自己的大胸貼在騎兵隊長的臉上哈哈大笑“一路上你最少幹了我們六次了,以前我們可是靠這個吃飯的.....”
“沒關係,你們可以處女膜在騎馬的時候震破了,和阿諾爾上床的時候聲音大一點,裝作非常恐慌就好了。”
“可憐的阿諾爾閣下。”卷眼珠的**看到騎兵隊長已經脫掉了褲子,連忙按著腹:“我得先去方便一下,讓她陪你吧。”
“不行,你們一起來!**,你要敢離開馬車我就把匕塞進你的**!”
這時這時五六隻龐大的雪白獅鷲忽然從雲端呼嘯著俯衝而下,在馬車上空盤旋片刻又高飛入雲層,在空中劃出一個巨大的u字形。馬車外的騎兵們立即出了一陣驚呼,戰馬出了大聲的嘶鳴,就像遇到偷襲一樣,鎧甲撞擊聲和長劍出鞘聲連成了一片“大人,有獅鷲!”
“獅鷲!”騎兵隊長剛把藍眼珠**壓在身下,連忙起身將馬車門推開了一條縫朝外張望“在哪裏?獅鷲在哪裏?”
“在哪裏?”藍眼珠**趴在騎兵隊長的身上向外張望。
“讓我看看,我還沒有見過獅鷲。”卷**也撲了過去,不堪重負的馬車門‘吱嘎’一聲敞開,騎兵隊長罵出的**還沒出口,人已經從馬車上摔了下去。
**裸的身體在地上翻了六七個跟頭,屁股上沾滿了細的沙粒,下體被拳頭大的石塊撞了一下,滲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