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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底舉行盛大婚禮,西塞羅準備收複臨近的極地矮人部落的同時,三大王國的執政者也紛紛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土地上。
納旗王國距離巴士底最遠,但是有空中王者獅鷲的幫助,大光明王歌煌第一個返回。阿倫根王子率領藍蠍騎士團回到達拉斯城邦後,緊鑼密鼓地忙碌起來,他親自挑選了一批年輕力壯,有魄力的青年軍官,讓他們擔任中騎士隊的軍官,為了防止原來的軍官心生不滿,阿倫根都給他們安排了悠閑的美差,官爵和俸金也大為增加。
仍然擔任藍蠍團長的李威斯成為了阿倫根最得力的助手,他一方麵恩威並施地幫阿倫根拉攏有實權的大貴族,同時還派出一批精明強幹的騎士,日夜輪流監視肯布托的行蹤。投靠阿倫根的人源源不斷,阿倫根在接受厚顏無恥的阿諛同時,也狠狠地敲了見風使舵的貴族們一筆,其中包括詩妃婭的父親梅蒂斯。
陶德帶領著由狂沙兵團和海馬軍團組成的大軍行進緩慢,他一路愁眉不展,隻是對阿諾爾和魔導士老頭子偶爾露出笑容。
千裏遠征,終有歸途。
蜿蜒十幾裏,浩浩蕩蕩的大軍開進西亞克城時,得到了無數的歡呼和鮮花,一個又一個焦急的麵孔從人群裏衝進軍隊,抱住自己的親人失聲痛哭,整齊的行列很快就被人群衝散,喜悅的哭泣和由衷的歡笑在西亞克的空升騰,飛躍,宛如擾人心扉的悲喜之歌。
戰爭代表著流血和死亡,能看到自己的親人無恙歸來那才是普通民眾最需要的東西。
陶德坐在藏青色犀牛上,朝著街道兩邊蜂擁的人群緩緩揮手,他知道像這樣受到萬眾歡呼的機會不多了,他執政多年,樹敵無數,每個人都眼巴巴地等著他犯下大錯,之後一擁而上將他打倒。做為代為執政的一等公爵,他力排眾議,強烈要求派出遠征軍討伐巴士底,雖然沒有過多的兵源傷亡,但是數萬名西亞克勇士竟然無法攻破兩千名獸人武士駐守的巴士底,這對於西亞克來,已經是形同羞辱的失敗。
民眾在歡呼,那是因為他們看到了親人還活在世上,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從欣喜中醒悟過來,口水橫飛地指責他讓西亞克蒙羞,至使國庫空虛,各種罪名會漫而來,最重要的是,年幼而早熟的帝君早就對他心懷不滿。
回到軍營,將駐紮等瑣事交給歐楠後,陶德立即馬不停蹄地走進了王宮,他要向帝君請罪。
氣晴朗,暖融融的陽光將草地上的積雪嗮化了一片,露出了一簇簇迫不及待地新綠,形態如同巨大城堡的王宮周圍像往常一樣寂靜,兩隊身穿皮甲的勇士守在門外,幾十個瞭望孔中露出了一張張年輕的麵孔,高矮交錯的箭塔上的弩車在陽光的照耀下射出一道道五彩的光線,如同永不消隱的彩虹。
幾名巡邏的騎兵優雅地驅使著戰馬,留下了一連串清脆的蹄聲,矗立在城堡頂端的三角大旗似乎正在打瞌睡,在無風的氣裏它也隱藏了西亞克帝國幾百年積累的蕭殺之氣。
一切安靜而祥和,但是在陶德來看,王宮更像是空氣新鮮的墳場,那是將要葬送他的墳場。
藏青色犀牛在城堡前停下,陶德跳下犀牛,簡單整理著鎧甲,對城門的守衛長:“通稟帝君,陶德求見。”
“公爵大人。”守衛長弓身行禮“帝君交代過了,您可以直接進去,無需通稟。”
陶德微微一怔,隨即闊步而入,守衛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公爵大人,帝君和王後在鵝池劃船,您可以去那邊找他。”
陶德沒有回身,點點頭,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三名年輕的侍女遠遠地跑過來,嘻嘻哈哈的笑著,像是一群快樂的斑鳩,看到陶德才站到路邊,強忍著笑,頷行禮。
“也許這裏是唯一沒有被陰謀和**侵占的土地。”陶德聽到侍女們都笑聲又起,不由地感慨,隨即有嘲笑自己真,王宮曆來都是陰謀和**的最大母體。
鵝池並沒有鵝,它是一片浩大的水塘,旁邊圍繞著長型溝渠,十二年前剛剛學會話的帝君站在城堡上忽然指著伯光閃閃的湖水,清晰地:“鵝。”
尚未遭難的西亞克大帝大悅,馬上將水塘更名為鵝池,當時陶德正率領著擊敗入侵者的大軍凱旋而歸,享受著萬眾膜拜,大帝抱肩的殊榮,高舉著翡翠酒杯夜夜歡醉。時間如同沒有光影的刀子,誰能想像到,英明一世的西亞克大帝竟然會在壯年撒手人寰,將帝位傳給了年幼的兒子,而陶德再也敢再飲酒,他是大帝托付的重臣,就連睡覺都應該睜著一隻眼。
“這裏,媽媽,它在這兒呢?”穿著緊口皮靴的帝君坐在雙尖頭船上,使勁拉著王後的胳膊朝水看,清澈的湖水一尾碩大的黑鯉魚在紅鯉魚群中顯得格外刺眼。
剛剛步入中年的王後輕輕拉著帝君的袖子,看著岸邊:“陶德公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