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笑了笑,陳紅往廚房走了進去。
工地離家並不遠半個小時的路程便到了,聽到一道道敲磚、搬磚的聲音他笑了。朝著磚堆走了過去,隻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大叔在搬著磚。
“李叔。”看著那道往日熟悉的身影,陳浩然叫了一聲。
李達奇怪地看了過去,見到陳浩然後他一下子還認不出來:“浩然?”
“是我呀,李叔。”拍了拍抱著的啤酒,陳浩然笑道:“快喊大夥下來,我買了吃的。”
“哎呀,真的是浩然你小子呀,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拿起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水,李達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我這就喊大夥下來,浩然你擱在那裏就行。”
很快聽到陳浩然回來的消息,原本幹著活的大夥紛紛走了下來。見到一臉幹淨的陳浩然都是不斷地感歎,然後每人拿著一瓶啤酒開喝了。
“浩然,你走了半年了還以為你不會回來看我們了。”喝了一口冰涼的啤酒,其中一名工友打趣道。
“哪能啊,喝水不忘了挖井人。當時我在這裏搬磚多虧了各位叔的幫助,要不然我早就被欺負慘了。”想起當時維護自己的大夥,陳浩然感慨地說道。
各自都聊了一會後,李達拉著陳浩然來到了一邊:“浩然,你還記得當時欺負你的二刀嗎?”
“當然記得了,李叔。”點了點頭,陳浩然想忘記都難:“他現在還在工地?”
陳浩然記得當時離開之前還曾經揍過二刀這貨一頓,那次他是使了吃奶的力去揍的。七八個人圍堵自己,他當然是有多狠就有多很。
“浩然,二刀他不在工地做了。”搖了搖頭,李達的神情嚴肅了起來:“他不知怎麼地和這一帶的勢力攀上了關係,現在他經常帶著一群小弟過來工地欺負我們。”
皺了皺眉頭,陳浩然知道李達這話其中的意思。說是欺負倒不如是打人,憑二刀那副德行他不用想都知道。
“李叔,這個工程的老板難道就不管?”喝了一口啤酒入肚後,陳浩然擦了擦嘴。
“唉,他們躲都來不及哪裏還顧得上我們。”歎了口氣,李達罵道:“一聽到二刀是什麼東會的人,他們立即撇清和我們的關係。現在還拖了我們兩個月工錢沒發了,就是因為二刀恐嚇不讓他們發。”
“李叔,這事情你有報警嗎?”拳頭握了握陳浩然壓下心中的怒火。
“報過,但沒有用。”冷笑了一聲,李達嘲諷道:“那些警察見到二刀就像見了爹似的,滿臉的狗腿子。”
東會的人?
聽到東會陳浩然眼睛亮了亮,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找到了東會。原本他還想著應該如何找到東會,沒想到現在近在眼前了。
“李叔,一般二刀多久過來一次工地?”眯起了眼睛陳浩然心裏有了個計劃。
“大概三天過來一次,按照正常今天他會過來。”見到陳浩然沒有一絲慌張,李達倒是覺得不安了:“浩然你可別再像以前那麼衝動了呀,二刀如今不同往日了。”
“這個李叔放心,人家敬我一尺我當然會會敬他一丈。”看了一眼李達手中快見底的酒瓶,陳浩然笑道:“我們喝酒,今天過來主要是大夥聚聚的。”
就在大夥喝酒聊天的時候,這時候工地外麵則是停了一輛橋車和一輛麵包車。一堆人從麵包車下來後,其中一個染著紫色頭發的小混混走去橋車打開了門。
“二刀哥。”
穿著西裝紮著辮子的男人下了車嘴裏叼著香煙,伸手晃了晃他手上的那塊金表:“都這個點數了,進去打一頓再去找個小姐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