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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陳浩然起床跑步。這是他每天的習慣,因為跑步可以讓他思考很多問題。但就在他剛走到道路上的時候,一道倩影卻是在守候著。
白英?她怎麼過來了?
見到那英姿颯爽的白英,陳浩然停止了腳步。自己應不應該過去打個招呼,但看這情況估計她是為了昨晚的事情來的。
停靠小車旁邊,白英抱著雙臂微微皺著眉頭。昨晚她一夜未眠,從局裏開完會議後回到家她的腦海便一直浮現陳浩然的身影。
南霸被殺這件事情,和他有沒有關係?
所以一大早她便開車來到了這裏,她要當麵問個清楚昨晚的事情究竟是不是他做的。雖然不知這種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她卻是本能地覺得南霸是他殺的。
“白姐,早上好。”
聽到這聲音白英反應過來抬頭看了過去,入眼的是一個滿臉笑容的大男生。一身運動服腳下一對波鞋,怎麼看都無法將他和昨晚的事情聯係到一塊。
難道自己想錯了?
“浩然,你這是準備跑步?”遲疑了幾秒後,白英的目光定在了陳浩然的手臂上:“你的手臂怎麼了?”
“昨天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了,這不去醫院包紮回來呢。”並沒有慌張陳浩然表現地很淡定:“白姐,你這是在等我嗎?”
狐疑地看著陳浩然手臂上的紗布,然後白英這才說道:“我有些問題要問你,上車我帶你去吃早餐。”
看著打開車門進去的白英,陳浩然笑了笑然後打開副駕駛的位置鑽了進去。如同記憶中那樣,白英的身上有著一股盛氣凜人的氣質。
當然這股氣質隻是對外人而言,而對蕭雄這個師兄則是沒有的。也因為如此所以兩人的關係一直很好,隻是蕭雄的死估計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昨晚你去了哪裏?”發動車子後,白英看著前方問道。
“昨晚我回家做功課複習,還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了我得考上狀元。”嘴角彎了彎陳浩然笑道。
“你要考高考狀元?”詫異地看著陳浩然,白英說道:“狀元可不是那麼容易考的,你怎麼和老師打這種賭?”
聲音有點責備但又帶著關懷,這話落到陳浩然的耳裏不由地笑了:“沒辦法,我也是迫於無奈。所以現在每天都將時間放在學習上,如果考不到狀元那我可糗大了。”
“我相信你能行的,加油。”車子來到一間早餐店門口,白英往裏麵走了進去。
見到白英老板立即迎了出來,一臉笑容地打招呼:“白警官,是不是和平常一樣?這位是?”
“和往常一樣來兩份吧,這位是我的表弟。”愣了愣,白英不知怎麼地給陳浩然加上了這個頭銜。
“好咧,你們稍等很快就上。”驚奇地看了陳浩然一眼後,老板應了一聲離開。
“白姐,我平白無故就多了個表姐。”坐了下去後,陳浩然一臉的戲謔:“這年頭,多個親戚好辦事呀。”
臉微微地紅了紅,白英心裏也是非常納悶。剛才自己究竟怎麼了,怎麼就和別人介紹說陳浩然是自己的表弟?
“昨晚豪華庭院出事了,有一棟別墅爆炸死了三個人。”目光銳利地看著陳浩然,白英企圖從他臉上看出端倪:“其中有一個人,是南城地下勢力南會的老大。”
“哈?南會的老大南霸嗎?”一臉的吃驚,陳浩然睜大了眼睛望向了店裏的電視機:“白姐你看,電視播報新聞了。”
昨晚市裏的豪華庭院小區一棟別墅爆炸造成三人死亡,經過法醫鑒定三人的身份已經得到確認。其中一人名叫南霸,是南城一間連鎖夜總會的老板。
聽著電視裏播報的新聞,白英則是觀察者陳浩然的臉色變化。不過讓她失望的是,陳浩然的神態很吃驚仿佛不知道這事情似的。
“白姐,新聞什麼的還真會說,明明是幫會老大就說是連鎖夜總會的老板。”嗤之以鼻地冷哼了一聲,陳浩然罵道:“那個人死了活該,壞事做多了這是報應。”
從頭到尾看著陳浩然的神態變化,白英的眉頭時而皺起時而舒展。她迷惘了,她不知道麵前的陳浩然說的話,哪句是真話,哪句是假話。
……
真話?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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