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斧頭幫的老大,斧頭最近覺得很煩躁。因為幫會的地盤不斷地縮小,甚至可以說已經被壓製地無處可逃了。
“該死的分刀會,欺人太甚了。”
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斧頭怒罵了一聲。
原本他們斧頭幫沒現在這麼慘的,盡管之前也會時不時地遭受刀分刀會欺負,但那個時候抵抗的並不止斧頭幫還有其他幫會。
但隨著時間的過去,一個個幫會都脫離了這個反抗組織,選擇了臣服分刀會。而這種情況便直接造成了斧頭幫的尷尬,甚至可以說是置於死地。
“估計過些日子,斧頭幫便玩完了。”
沒想出個所然來,斧頭所有煩惱化成了一道歎息。
以自己名字一手建立的幫會,難道就這樣子完了嗎?
“大、大哥,不好啦。”
就在斧頭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一道叫聲讓他回過神來。皺了皺眉頭看過去,卻是見到一個鼻青臉腫的家夥。
當下被嚇了一跳:“他麼的你誰呀?”
見到斧頭認不出自己,金發男連忙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哥,是我啊金毛。我和老耳被人打了,大哥你可得幫我們出頭呀。”
看清楚了金毛後斧頭這才平靜下來,但下一秒他猛地拍了拍桌子:“你說什麼?你和老耳被人打了,誰的膽子那麼大竟然敢打我們斧頭幫的人。”
“大哥,是、是一個毛沒長齊的少年。”
看著一臉怒氣的大哥,金發哆哆嗦嗦地應道。
太丟人了這事情,這不光自己丟臉而且還丟了幫會的臉。盡管幫會的成員不多,但怎麼說這也是丟臉不是?
“讓弟兄們都過來,今個兒我倒要看看誰的膽子那麼大。”拿起桌麵的飲料瓶子,斧頭氣勢洶湧地站了起來:“金毛,帶我過去。”
“是,大哥。”見到斧頭神勇的氣勢,金發的眼神充滿了崇拜:“大哥,就咱們倆行嗎?”
“哼,一個毛屁孩能又什麼能耐。”語氣充滿了嘲諷,但走了五六步後他停了下來:“金毛,剛才貌似我有讓你叫兄弟過來吧。”
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金毛臉上盡是沮喪:“大哥,現在幫會就剩下咱們三個了。”
頓了頓斧頭這才想起來,昔日輝煌的斧頭幫已經不複存在了。現在的斧頭幫已經日落西山人走茶涼了,所有成員都走地差不多了。
“走吧,哪怕隻有我們三個斧頭幫也會一直存在。”拍了拍金發的肩膀,斧頭一臉的豪情:“說不定,老天會給我們翻身的機會呢。”
這邊,耳釘男已經無力開口叫罵了。因為他一開口便會有石頭砸他的臉,臃腫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痛苦的同時,更是讓他覺得害怕。
自己明明躲閃了,為什麼那個家夥每次都能砸中?
見到眼睛都腫成一條線的耳釘男,陳飛揚好笑地看著楊小貝她們:“這才叫做準,剛才還是豬頭現在已經變成了火燒豬頭了。”
可不是嘛,滿臉的紅色。
“大叔,你太壞了。”看著滿臉通紅的耳釘男,楊小貝興奮地拉著周莎莎的手:“莎莎,如果我們能像大叔這麼準就好了。”
看著陳飛揚的眼神充滿了小星星,周莎莎立即點頭應道:“大叔,要不你教我們呀。我們學會的話,我們以後就不怕被人欺負了。”
“這個沒什麼秘訣,瞄準點、多砸石頭就行了。”似乎早就知道楊小貝她們會這麼說,當下陳飛揚便指著自己的手掌:“當你練習的次數超過一萬次的時候,相信你的準頭想不準都挺難的。”
砸石頭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