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姚千凡一下子已經又喝了兩杯,基本上一瓶酒也讓她喝了半瓶多了。她的臉頰開始紅撲撲的,像熟透了的蘋果,讓看到的人很想上前咬上一口。

姚千凡還想從酒瓶裏倒酒的時候,那汪老板走了過來,一手搭在姚千凡的肩上,姚千凡的臉色微變,肩上好像有千萬隻毛毛蟲在爬,惡心得她恨不得一巴掌先拍死了。

但是她的心裏又非常清楚,今天要是不能把這件事擺平了,明天她估計也不用上班了,這時候,想得最多的還是她答應過的房租,是她首先要解決的問題。她不會願意薛子文替她出錢,不願意再一次被薛媽媽看不起。

但是,她付不起房租,她們母女該要去睡大街了,再說媽媽的病是每周都需要花錢看病的。

比起媽媽生病的辛苦,她犧牲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算她再討厭她也沒得選擇。姚千凡忍了忍,沒有拍掉那隻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汪老板見姚千凡如此,以為這次終於能夠得逞了,於是,他兩隻手都放到姚千凡的肩膀上。

姚千凡一咬牙,全身僵硬的停在那裏,汪老板見如此大的動作,姚千凡也沒有拒絕,汪老板這下可是放心了,直接把姚千凡往自己的懷裏扯,還湊到了姚千凡的耳邊小聲說:“這樣才乖嘛,說著便對那皮球臉使了一下眼神,皮球臉很識相的起身然後出了包廂。

這一刻,包廂裏昏暗的光線,充滿著極其曖昧的氣氛,隻剩下姚千凡與汪老板。

忍著一個拳頭往汪老板的腦門上揮上去的衝動。姚千凡不停的做著深呼吸,真怕自己一個衝動一拳頭就汪老板的身上招呼過去。

汪老板看到姚千凡萬般忍耐的樣子,手更加的放肆的放到她的身上去,姚千凡深呼吸,拳頭已經捏得劈裏啪啦的響,極力的隱忍已經到了隨時爆發的程度。

汪老板不怕死的把他的魔爪伸向了姚千凡胸部。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姚千凡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你妹的!

在汪老板那隻鹹豬手碰到姚千凡時,姚千凡的拳頭直直的往汪老板的麵門直接砸了上去,王老板的鼻血登的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啊。”一聲慘叫倒在地上,不敢相信姚千凡竟然在這時候還有力氣打他。他氣得指著姚千凡說:“你竟敢打我,你想死是不是?”

尼瑪,姑奶奶我忍你很久了。

姚千凡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忍了你很久了。”

“啪。”又是一下,往汪老板的腦袋上過去,不過這一下,姚千凡感覺到相當的吃力。

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這一點酒讓自己醉了?

姚千凡感覺到自己的胸口有口悶氣老是緩過勁來似的,全身開始沒有什麼力氣,她看著被她揍在地上的汪老板,此時的包廂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姚千凡對於海象那是失望透頂,這種工作,不要也罷,她大步走向了門口的位置,卻發現打不開門。

該死的是她的力氣有問題還是這個門在外麵被鎖住了?看來他們是算準了她逃不去是不是?

“哈哈……”那汪老板在後麵狂妄的大笑了幾下,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