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山跟郭南師弟是有仇的,在準新生宗門任務的時候,他就被郭南師弟擊敗過,雖然表麵上裝的大度,但心裏麵不知道有多難受呢。”
“早就跟你們說了,周青山就是小人一個,你們看他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必定是因為那次比較輸給了郭南師弟,懷恨在心,正好【扛鼎】關是他負責的,郭南師弟【扛鼎】之前,他往郭南師弟那口銀鼎中加入重水珠,在那種時候,也沒人會去檢查銀鼎是不是有問題。”
“等郭南師弟【扛鼎】結束後,他控製著重水珠,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郭南師弟陷害了,這種伎倆,搬著腳趾頭就能想到了。”
所謂的牆倒眾人推,周青山在獨孤脈係,本就不受人待見,這次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豈能不落井下石?
還真別說,他們的猜測,很有道理不是麼?
郭南聽到那些話,嘴角掛起冷笑,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那僅僅是猜測,也能讓周青山在獨孤脈係無法立足下去了。
“該死的雜碎,竟然敢陷害本座?這一世,你是第一個跟本座玩陰謀詭計的人,本座倒要看看,最後死的是誰!”郭南暗暗道。
周青山被口水聲淹沒了,但他的臉上,仍舊保持著鎮定之色。
等眾人議論的差不多了,他再次朝著獨孤衝叩首道:“長老明察,弟子願意發出毒誓,弟子從來沒有陷害郭南師弟之意。郭南師弟為我們獨孤脈係爭了光,弟子好生佩服,本想向郭南師弟請教一些修煉上的問題,哪知道,郭南師弟心胸狹隘,用那種莫須有的事情來玷汙弟子清白,望長老明察,還給弟子清譽。”
聞言,全場人都是一愣,這個周青山,他娘的臉皮也太厚了吧?這什麼跟什麼啊,不招認也就算了,怎麼還倒打一耙呢?
“小姑夫這下難受了,沒有證據,被瘋狗反咬一口,真是悲催呀。”獨孤紅無奈道。
在這種時候,獨孤媚也沒心思跟獨孤紅計較對郭南的稱呼了,她憂心道:“不知道三爺爺會怎麼判定了,郭南不會無的放矢的,周青山是一個小人,偽君子,獨孤脈係裏誰不知道啊?隻是三爺爺被蒙蔽了雙眼,一直很欣賞周青山……”
獨孤媚麵色焦慮,雖然郭南不可能受到任何懲罰,畢竟郭南已經是獨孤脈係的旗幟了,但看那樣子,三爺爺也不會懲罰周青山呀!放他逃過這次沒關係,可是對郭南的名譽損失,就太大了。
獨孤脈係內的人自然知道,周青山是什麼德性,但要是傳到了其它脈係,郭南的名譽,勢必會受損,那是獨孤媚不想看到的。
郭南走到周青山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家夥,冷笑道:“周青山,難不成,你還想我給你賠禮道歉?”
“沒錯!”
周青山站起身,麵露譏諷之色,道:“郭南師弟,你雖然天賦奇高,為我們獨孤脈係爭了光,我們所有師兄弟,都敬佩你,但你也沒有資格,隨意侮辱我。我周青山行的直坐的正,你說我陷害你,總要有證據!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僅僅是憑著你的猜測,當庭玷汙我,我雖不如你,卻也要跟你理論理論!”
他的這番話,在獨孤脈係弟子中,引發了一場辯論。一些憨厚老實的弟子,覺得周青山的話不無道理,沒有證據,隻憑著猜測,這種東西,誰不會玩啊?
但是更多的弟子,早就看穿了周青山的嘴臉,紛紛用鄙夷之色注視著周青山。
獨孤衝陷入了兩難之境。
平心而論,他是不希望郭南和周青山起矛盾的,周青山出身貧寒,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屬不易,沒有郭南之前,周青山是獨孤脈係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天賦和勤奮俱佳的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