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韓山打掃完庭院,把該做的事都做好後,沈夫子把韓山叫到麵前,囑咐道:“你昨日的情緒我也明白,現在世人大多重武輕文,卻不知文武同行方是大道!”
“弟子愚鈍,還請老師不辭幸勞,解釋一下。”韓山恭敬地說道。
“文以載武,武以立文!武學、神通的傳承需要以文章、文字作為載體,而文的傳承,傳播卻需要生靈,當生靈麵對危險時,則需要武來保全自身!”沈夫子緩緩解釋道。
“可惜為師明白得太遲,唉!”沈夫子歎了一口氣:“日後為師隻能教你文,至於武道一途,你就跟以前一樣,跟門中其他人修習!待會兒你去將東西搬到這裏來吧!”
“是,老師。”韓山恭敬的答道。
就在韓山搬東西回去的時候,一聲厲喝:“今日你落塵宗不把人給我交出來,我就在這裏堵你山門,你門中弟子,休想出入。”
緊接著,雷霆一掌襲來,頓時落塵宗上五光齊現,護宗大陣啟動,擋下雷霆一擊。
隨後,狂風大作,一人持劍自外而歸,狂蕩不羈,瀟灑桀驁:“何人犯我落塵宗?”
一聲問,劍出鞘,直襲來犯之人,霎時間,飛沙走石,鳥獸齊飛。
那人連忙閃避,並且以一掌回應,掌落虛空,出劍之人被一掌擊中,卻直直穿透過去。
隨後一聲凝問自落塵宗內發出:“你不是說要我落塵宗弟子出入不得嗎?哈哈哈,狂妄自大!”
那人似是認識說話之人,笑道:“你就是風痕?果然名不虛傳,要不是親眼見識過你的厲害,有誰會知道一個覆海境的會有這般實力?”
“老家夥,老夫說過不連累落塵宗,你卻來堵山門,你這是打我的臉啊!你現在離去,就算了,否則,你多待一個時辰,我就殺青月殿一名內門以上的弟子。”熟悉的霸道聲音響起。
“你這是要和我們青月殿翻臉?為了一個外門弟子,值得?”一個冷傲的聲音響起,隨後一襲白袍的中年瘦削男子屹立在一處高峰之顛。
“落塵宗不興戰,也不懼戰!”風痕的聲音響起,毫無畏懼。
“哼!”一聲冷哼,白袍人憤然出手,手指一點,點向風痕,這一次很是奇怪,護山大陣沒有啟動。
而風痕也沒有動,直直地盯著那跟被放大了數倍,散發著詭異青光的手指,待到手指臨近,一隻巨大的拳頭迎了上來。
一瞬間,不僅手指破碎,拳頭還留有餘力,快速地回敬白衣男子。
嘭地一聲,白衣男子站立的山峰應聲而碎。
“青雲子,你也是這個意思?”隻見白衣男子的身影出現在另一座峰頭。
“風痕既為我門中大師兄,是我落塵宗在外的發言人,他的話,自然就是我落塵宗的態度!”青雲子的聲音響起,卻沒有人影!
“如此,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好!很不錯嘛!”那白衣男子冷哼一聲,一揮手,帶著先前那名堵落塵宗的人快速地離去了!
身處事件中心的韓山正在那裏觀望,卻聞空中一個驚雷一般的聲音響起:“是誰為我落塵宗引來此等麻煩!”
眾人紛紛退避,種種跡象指向韓山,因為大家遇到風痕都全部散開,隻有韓山還站在那裏。
“就是你?惹了青月殿?”風痕冷然地問道,韓山直直地盯著他,毫不躲避。
“很好,傲然,必須有相應的本錢,我希望你有。”風痕冷冷的凝視著韓山。
韓山也不退卻,直視著風痕,對視一會兒後,突然,風痕猝不及防地出手,韓山雖然有些意外,但依然反應過來了,飛身後退。
風痕此刻雙劍在手,感覺比對付那位青月殿的人還要慎重,這是要陷韓山於死地,而不是簡單試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