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累死我啦!瀾芊姐!咱,咱不找了,行不行?咱回房間去休息吧!”隻見芮瀾累得是香汗淋漓,氣喘籲籲地央求著吳瀾芊。
“行!你先,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我,我在這裏再坐一會,等會去附近找找看。如果沒有的話,我也回去休息!”吳瀾芊也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應道。
“好!我先回去啦!瀾芊姐!如果找不到吉娃娃的話,你可要早點回去休息!”芮瀾走之前適時地提醒了她一句。
“知道啦!你回去吧!”吳瀾芊累得是腰酸背痛,不耐煩地朝她揮了揮手。
稍頃,恢複一點精氣神的吳瀾芊又開始在酒店四周尋找起來。這次吳瀾芊尋了那叫一個仔細,就連一個老鼠洞也不放過,都要拿棍子捅一捅,來確定吉娃娃是否藏在裏麵。
還真別說,這次還真讓她發現了一絲的異常。就聽見前方倉庫模樣的地方傳來一陣唔唔聲,細聽起來就像狗遇見骨頭歡喜得發出的唏噓聲。
猛然間聽到這種聲音,吳瀾芊心中驚喜異常:是不是吉娃娃跑到了這裏麵去了?那我可要抱走它囉!
於是歡天喜地的吳瀾芊輕輕地推開這間倉庫那扇沉重異常的門,可是門一推開,她就覺得一股冷徹入骨的寒氣迎麵襲來,讓她不覺打了一個寒戰。
好冷啊!她不由得失聲尖叫起來。由於屋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隻看得門口一片白霜彌漫,吐氣成霧,感受這份寒氣逼人的景象,讓她斷定這裏就是酒店的冷藏間。
可是自己的吉娃娃跑哪去了?她正尋思著呢!就聽得“吱唔”一聲瘮人的怪叫聲從冷藏間百葉窗處傳來,再抬頭一看,就見一隻形似禿鷲般的大鳥從破落的窗戶處翩翩飛去。
媽呀!嚇死我啦!要知道禿鷲待過的地方就是腐肉存在的地方,難道說這個冷藏間裏堆放著一些腐爛變質的肉,難道說在世界上都是大名鼎鼎的道爾頓酒店竟然把腐爛的肉再加工,端上了客戶的飯桌?難道他們明知故犯地幹著一些知法犯法的事?
想起這些違法勾當,她的心裏又是升騰起一股寒意,對這個道爾頓酒店的好感也像退落的潮水在慢慢地消退。
撇開這些令她煩躁的問題都不想,現在關鍵的問題是趕緊找到自己的吉娃娃,抱著它趕緊離開這個令她膽戰心驚的地方。
再說芮瀾回到了房間,倒頭便睡,也不知睡了多久,朦朧意識狀態中的她才想起吳瀾芊不知道回來沒有。於是就欠身打開燈向吳瀾芊床上掃了一眼,咦!哪去了?怎麼還沒回來呢?
她不由得抬起手腕,一瞧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怎麼去附近找個吉娃娃,到現在這個時間點還沒回來呢?不是都說好了嘛!找不到馬上就回來嗎?她又跑哪去了呢?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想到這一層,她不由得為吳瀾芊的安危揪心起來,一顆緊張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於是她急匆匆地穿好衣服,跳下了床。
她剛要抬腳出去,才想起現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自己獨自一個人也不敢出去,必須找個伴才行啊!這不由得讓她想起了住在隔壁的藍晟睿。於是她也顧不得思慮太多,就奔藍晟睿的房間而去。
再說藍晟睿像個影子一樣跟著吳瀾芊倆人轉了一大圈,也沒尋個究竟出來,倒是把他累得夠嗆,見她倆坐到大廳沙發上休息,自己也拖著疲倦不堪的身子回了房間。由於一時的苦悶,也沒人和他說說心裏話,排解一下心中的鬱悶,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打擊把他折磨得像條狗一樣沉沉睡去。
就在他和周公夢裏相會握手交好之際,“呯呯”幾聲沉重的敲門聲將他從朦朧模糊的睡夢中敲醒。
“誰?”他眯縫著雙眼問道。
“是我,芮瀾!快開門,藍總!”門外傳來芮瀾急迫的敲門聲。
“哦!她敲門幹啥?幾點啦?”他隨手看了一眼時間。
“聽她敲門這麼急切,難不成吳瀾芊有什麼意外......”一想到這層厲害關係,他連衣服也顧不得穿,隻穿了一身內衣急急地跑到了門前,嗖地一聲拉開了門。
“芮瀾,瀾芊她有什麼......”
還沒等藍晟睿開口的話問完,“咚”的一聲脆響,他一個收腳不住,一下子蹌倒在地。
“你,你幹嗎?這麼著急,搶元寶啊?”芮瀾奚落道。
“藍總,瀾芊姐她到現在還沒回來,你看是不是咱倆去找找她?”嘲笑完他,芮瀾又怯生生地問道。
“什嗎,到現在她還沒回來?我跟著她出去折騰了一天,也看見她回來啦!怎麼又突然不見了呢?”藍晟睿捂著摔疼的頭,驚奇不已地問道。
“你,你跟了我們一天?”芮瀾聽了他的話,睜著一雙驚奇無比的大眼睛問道。
“哦!你現在先別說這些!我問你,吳瀾芊走了多長時間?她有沒有告訴你去哪兒了?你撥打了她的手機嗎?”藍晟睿一聽她這麼問,自知一時失口泄露了自己白天的行蹤。於是趕忙塘塞開她的話,焦急地問出吳瀾芊的一連串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