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頭一看,就見一位姑娘站在他們身後。
“你是誰?”猴子不認識周婭婻就出口向她問道。
“姑娘!我倆是物理學家,你剛才說的這些,我不懂!”阿三做出一副學者的表情出來。
“我是誰,你不要管!不要打著學者的幌子,淨幹些男盜女娼般的齷齪事!”周婭婻怒不可遏地揭露他們的卑鄙行徑。
“大哥!你不用和她費話,這個臭婆娘交給我處理好了!”就見猴子露出尖嘴利牙的恐怖表情。
“啪”的一聲,還沒等猴子動手,就見阿三已是在他的臉上重重地賞了一巴掌。
“猴子!說什麼呢?怎麼可以對一個姑娘家這麼粗俗無理呢?”阿三教訓完猴子慢條斯理地說道。
“姑娘!這是我們的工作證!不信的話,你看看!”阿三說著話,就欲伸手進包掏出證件來。
而周婭婻也是信以為真,就走上前去,可是隨著她的逼近,阿三迅速掏出一樣東西來,但不是他們的證件照,而是一包迷藥加石灰粉。就見阿三往周婭婻臉上一撒,頓時她就失去應有的清醒意識,搖搖晃晃不由自主地倒在地上。
“阿三大哥!你太厲害啦!就這麼輕輕鬆鬆放倒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給弟兄享受,太夠意思啦!”說著諂媚的話,帶著猥瑣的神色,就要往倒地的周婭婻身上撲去。
“笨瓜!咱們都暴露啦!還不快走!相中個中國娘們,還用得著來馬爾代夫啊?”阿三見他那副色狼神情,不禁出口奚落道。
還沒等阿三奚落的話語落地,就聽見樓下傳來一陣噪雜的腳步聲和交談聲。
“猴子!快從這個出口下去!”阿三一聽有人趕上了樓頂,就催促起了他。
這個猴子一看到手的肥肉飛了,隻得把喉嚨裏的那口唾沫深深地咽了下去,一步三回頭,極不情願地跟著阿三下了樓。
隻差一步的工夫,壯熊領著幾個人趕到了樓頂。
“猴子!你看看那兒躺著的姑娘,是不是咱老大找的人?”趕上來的壯熊一眼看見躺在地上的周婭婻,就對著一個尖嘴猴腮的人吩咐道。
說來也是巧得很,壯熊領導的這一幹手下也有個叫猴子的,辦事也是乖巧得很。
猴子立馬跑了上去,仔細一端詳,然後回頭朝著趕過來的壯熊喊道:“大哥!正是我們要找的那位姑娘!”
“元芳軍師!她怎麼啦?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瞬間就發生這麼一檔子怪事呢?你怎麼看呢?”壯熊極力睜大著一對細縫眼,轉頭詢問著老大的座上賓,他們的智囊軍師。
“看她昏迷不醒的樣子,還有滿地的白粉,我想她應該是中了毒。不過中的什麼毒,還得醫生來檢驗!”就見元芳軍師搖頭晃腦,煞有介事地分析道。
“不愧為元芳軍師!我還以為她被人砸暈了呢!”壯熊摸著他那笨拙的大腦殼子,傻愣愣地笑著說道。
“壯熊!咱們把她送給老大再說吧!”軍師提醒著他。
“嗯!”壯熊答應一聲,就吩咐眾人把她抬了回去。
鮑比自從答應了吳瀾芊等人不再屠殺、買賣野生珍稀保護動物的要求之後,不但旁敲側擊地勸說著父親放棄這份生意,而且還利用父親創立下的威望,遊說相關企業放棄這份充滿血腥味,滅絕人性的買賣。
這天累得渾身酸軟無力的鮑比剛回到辦公室坐下來,想喝口咖啡愜意一下,不妨壯熊和元芳軍師敲門而進。
“老大!你要我好好照顧的那位姑娘讓我們抬回來了!”壯熊走上前去,應聲報道。
“啪”的一聲,還沒等壯熊報告完,鮑比已是怒不可遏地狠狠甩了壯熊一記耳光。
“我說你就是個不長腦子的家夥!我讓你照顧好她,你把她抬回來幹嗎?我看你就是塊扶不上牆的爛泥,沒有能辦成的事!”鮑比雙眼圓睜,辱罵著他。
“老,老大!她,她受傷了!”壯熊捂著打疼的臉龐繼續說道。
“受傷了?你把她抬哪去了?”鮑比聽得人受傷了,不由得心中一懍,又向壯熊質問道。
“在,在門外呢!”壯熊戰戰兢兢地應道。
“抬進來!”又是一聲不容置疑的命令聲。
於是壯熊走到門口,向外一招手,就見幾個人抬著周婭婻走了進來。
這一抬進來,鮑比的雙眼再沒離開擔架之上的周婭婻半下。鮑比瞧著她那不可傲視的麵容,心神都是為之一蕩。但見迷糊之中的周婭婻額頭細汗津津,雙頰緋紅,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在胸前,嬌豔而嫵媚,俏麗的臉蛋像一朵脫俗絛的深穀幽蘭,散發著芬芳的氣息。
鮑比此時心神一陣俱醉,深情地凝視著迷蒙中的她,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幸福滿足的感覺。
“老大!這個姑娘怎麼辦呢?”就見壯熊不合時宜地插進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