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尿了就尿了吧!沒受大傷就行!瀾芊姐,咱們離開他這個鬼地方吧!”說著話,周婭婻就要勸說他倆離開這個令她厭煩無比的地方。
“周小姐,你等等......”鮑比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剛想好好和她攀談一番解釋一下。可是義憤填膺的周婭婻那聽得他半句解釋,也不管他如何招呼,匆匆之間就離開他這裏。
楊佩瑤中國的辦公室。就見阿三卑躬屈膝垂著雙手站立在楊佩瑤的跟前,而楊佩瑤則一臉寒霜地望著他。
“阿三!我交代給你辦的事,完成得怎麼樣了?”楊佩瑤在原地徘徊了許久,終於出口向他問道。
“楊董!那個吳瀾芊雖不致命,但也是受了重傷,我看她最後和一個男子狼狽不堪地逃出她的房間;而那個小姑娘被我用藥迷昏過去,剛要做了她,可是......”阿三垂手回道。
“等等!吳瀾芊和一個男的?”讓阿三一提,楊佩瑤腦子裏一下掠過藍晟睿的身影,再也無心探討周婭婻和吳瀾芊兩人的情況,插嘴問道。
“由於距離太遠,再加上他們倆逃離得太倉促,所以沒有看清那名男子的真實模樣!”阿三趕緊回應了她一句。
楊佩瑤聽得吳瀾芊還沒死,她的鬼心思又活絡起來,心裏盤算開了。
也就在她尋思對策之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急衝衝地推了開來。當她抬頭一對上這張驚慌失措的臉,麵孔之上立刻露出一陣訝然之色。
“利袞!你不是待在馬爾代夫嗎?怎麼又突然跑了回來了呢?”
歐陽利袞聽了她這一句問話,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傾訴,就瞟了一眼身旁的阿三,又和楊佩瑤對視了一眼。
楊佩瑤見狀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爽朗地說道:“利袞!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阿三先生,著名的舞台燈光師!”
接著又掉過頭來,對著阿三說道:“這位是歐陽利袞先生,原來是鳳舞九天的負責人,現在已經是我公司的副總經理,都是自己人,你們倆相互認識一下!”
說完場麵話,兩人彼此寒暄了一下。介紹完畢楊佩瑤又掉頭對著歐陽利袞說道:“阿三也不是外人,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得沒完沒了!”
“楊董!我們拍攝組的人在馬爾代夫的田雞島被人謀殺啦!”歐陽利袞立刻說出報告的重點。
“什嗎?被人謀殺了!是誰幹的?”聽了他的話,楊佩瑤俏麗的麵容之上立刻罩上了一層寒霜。
“田雞島屬於馬爾代夫黑社會幫派老大威爾遜的地盤,但是現在已經移交到了他的兒子鮑比門下,據說我們攝製組的人就是被他給殺害了!”歐陽利袞心懷不滿地說道。
“鮑比?”楊佩瑤嘴裏重複了一下他的名字。
“對了,楊董!他這段時間和那個咱們公司的模特周婭婻來往頗為密切!”
“周婭婻?又是她?”不知道為什麼,楊佩瑤現在心裏一想到這個周婭婻,就有種危機感。
“利袞!阿三!你們兩個都下去吧!我知道啦!”楊佩瑤稍一轉動腦筋,就想出一個對策。但是這兩個人在場,自己也不方便行事,於是就把他們打發走了。
待得二人離開之後,楊佩瑤立馬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美國黑道教父的電話......
再說受傷的藍晟睿雖然是百般推辭,但還是架不住吳瀾芊和周婭婻兩人的情深意切,被她們二人攙扶著回到了希爾頓酒店。
還沒走進酒店大堂之內,就見滿臉笑意的希爾總裁早早地立在門口迎接著她們三人。
“吳總裁,你們去了哪裏?我派出好幾幫人尋找你們,也沒尋個下落出來!”見了吳瀾芊的麵,希爾總裁就噓寒問暖起來。
“哦!我們隻是出去隨便轉了幾圈,可是迷了路,回來了晚了點!”吳瀾芊不想讓希爾總裁知道的太多,就隨口編了個慌。
“喲!藍總裁,你怎麼啦?受傷了嗎?”希爾總裁看著一臉灰敗的藍晟睿那副站立不穩的樣子,就出口向他問道。
“希爾總裁!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疼了屁股,過兩天就好了!”藍晟睿也是搪口扯了個慌。
“好!咱先不說這事了,我和你們兩個說點重點的。吳總裁!藍總裁!首先我得感謝你吳瀾芊小姐,是你想方設法挽救了我兒子,更感謝你和藍總裁幾人不畏險阻,切斷了野生動物交易的黑色鏈條。”希爾總裁極力地表達著對吳瀾芊的感謝。
稍微停頓了一下,希爾總裁又繼續說道:“吳小姐,你這拯救野生保護動物的義舉,我可是自歎不如!另外這次賓館客房失火的原因也已經查明,這是一次人為的縱火案。它是利用凸透鏡的聚焦原理,彙聚成火來燒死你們。據現場的監控顯示,這次的縱火案是兩個人所為,雖然現在是逃之夭夭,但我相信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受到法律應有的製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