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婭婻為了引蛇出洞,調出這個背後的好色之徒,就故意將肩膀上麵一側的衣服扯了下來,讓那一抹誘人之極的酥胸若隱若現,使偷窺之人既放鬆了警惕,又心存了幾分期待。並且她又恢複了常態,故意在那裏搔首弄姿做些誘惑人的姿勢出來。而自己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卻是偷偷地在房間四處巡視起來,一雙耳朵更是豎得好似靈犬的耳朵,把自己的聽力調整到了極限,那副全神貫注的樣子,仿佛此時有根繡花針掉在了地上,也能讓她聽得清清楚楚。
“周婭婻她待在那裏不停地搔首弄姿、賣弄風騷,還不趕快換衣服她到底想幹嘛呢?她是不是想把我給累死啊?”
由於吳瀾芊精神高度緊張,兩手一動不動地高舉著望遠鏡,所以讓她感覺到累得慌,心裏也是煩躁不安起來。再加上想急切地知道周婭婻是否真得長有紅胎痣,更是生怕錯過一個有用的鏡頭,所以她又把窺視周婭婻的望遠鏡向前挪動了少許。
而此時的周婭婻卻也是遊目四顧不止,這一精神集中下來,還真讓她發現了一絲端倪所在,就見那束紅色亮光又從窗簾後邊閃現出來,而且還有著漸閃漸近的趨勢。
“喲!還真是一個色狼在偷拍我呀!幸虧本小姐機靈一些,沒讓你這個登徒子占上一點便宜,要不然本姑娘可就成了豔照門的女豬腳啦!哼!今天你撞到本小姐的手裏算是你前世修來的福分,我一定要給你點厲害嚐嚐!”周婭婻望著這個偷拍者伸進來的紅外夜視望遠鏡,不禁憤恨不已地想著。
周婭婻由於心狠這個偷窺家夥的可惡,本想潑一瓢涼水讓他徹底徹底清醒清醒,可是瞧著這個夜視探照燈鍥而不舍、執著到底的樣子,又讓她徹底改變了主意。於是決定用一種別具風格的製裁方法給這個色鬼一個徹底的醒悟。
而這時的吳瀾芊也是瞧無聲息地走到房間的窗下,手中的遠程夜視紅外望遠鏡隨著周婭婻的一舉一動在變幻著她風情萬種的魔幻魅力。可是周婭婻過於頻繁婀娜多姿的魅惑姿勢轉換,又讓吳瀾芊時刻感到手臂發麻以及整個身體累得發慌,漸漸地眼皮也合了上去。
“這個周婭婻她想幹嘛呢?這不是想把我給累死嗎?喲!這個臭家夥又跑哪去啦?怎麼還看不著她的影了呢?眨眼之間就消失不見了呢?”
想到這,吳瀾芊立刻恢複了一絲神智,把望遠鏡緊貼在眼睛上,四處搜尋起來。
“這個臭周婭婻她到底想幹嘛呀?這不是成心想把我給累死嗎?喲!周婭婻這個鬼丫頭又去哪兒了呢?怎麼又看不見她了呢?這一眨眼之間她就消失不見,難道平地蒸發走了不成?”
一見發生如此奇事,吳瀾芊立刻恢複了一絲晴明神智,不由得把望遠鏡緊貼在眼睛上在房間四處搜尋起來。
可能是這些日子累得慌,吳瀾芊就感到一陣倦意襲來,剛才那幹勁十足的拍攝勁頭削弱了不少,手中的攝像機也隨著無精打采的動作而左右不停搖擺起來。
也正在吳瀾芊頭腦昏昏沉沉之際,她就感到一股異常難聞的味道直往鼻端鑽了進來。她不由得慢慢抬起頭來,向著那難聞的味道瞧去。這一瞧之下,她立時迎上一張令她訝然之極的臉。
“吳瀾芊!你想幹嘛呀?是不是想吃我這勺子裏別樣風味的湯呢?我還真看不出來呀!你這麼一個乖巧女人居然還有這種癖好呀!怪不得到了這麼大歲數,連個像樣的男朋友都找不到呢?”周婭婻舉著手裏那猶如剛從廁所裏掏出來黃燦燦一樣的東西,虎視眈眈地盯著吳瀾芊閃躲的雙眼揶揄開了。
吳瀾芊讓她這麼一嘲弄,嬌豔如花的臉立時被她羞辱得一片通紅,再看那令自己惡心透頂一樣的臭東西,不由得趕緊強詞狡辯道:“婭婻!你別誤解我的意思,我隻是想利用你的模特資質拍個廣告!所以我才……”
“利用我的資質拍個廣告?那就能偷著拍呀?你是不是想把我的裸照拿來賣錢呀?”周婭婻氣憤填膺地質問開了。
就在吳瀾芊極為尷尬,不知作何回答之際,就見表姐歐陽筠竹領著小外甥郭子矜應時走了進來。
還沒走到吳瀾芊跟前,歐陽筠竹已是一臉笑意盈盈地向她問道:“婭婻!我讓你給我聯係個人體模特,辦得怎麼樣了?
“小姨!我們美術老師還讓我畫個人體素描!可是你到底幫不幫忙啊?”小子矜走到吳瀾芊跟前,一本正經地搖晃著她的胳膊央求道。
這兩個人的應時出現,可不是吳瀾芊事先設計好的。可能由於歐陽筠竹和兒子子矜兩人在外邊聽見二人的對話,所以適時走了進來,提她解了圍。
吳瀾芊剛才的過分之舉讓歐陽筠竹和郭子矜兩人一說,還成了情有可原之舉。而吳瀾芊也是極會見風使舵之人,一見兩人采用了這種極為巧妙的方法給自己解了圍,也是趕忙順著杆子往上爬,笑矜矜地衝著二人開口說道:“表姐!這位就是我經常給你提起的那位參加亞洲模特錦標賽的中國優秀選手,她可是非常有潛質,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