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旁邊的周婭婻一見鮑比遇此險境,而他也被摔成懵懂不知的狀態,再也顧不得考慮自己的安全,兩手張開向著他猛衝過去,她的這一衝力作用恰好把鮑比推了開來,卻是把自己葬送到了殺手司機的車軲轆底下,接著就聽得兩聲極為淒慘的哀嚎聲傳出,就見那輛轎車一進一退應時地在周婭婻身上行走了兩遭,終於氣急敗壞地逃離了這裏。
此時的鮑比經得周婭婻的大力一推,也應時清醒過來,而他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周婭婻為了保護自己香消玉殞而去,令他幾度傷心得要背過氣去,再瞧一旁的吉娃娃小白也是圍繞著周婭婻轉個不停,嗓子裏不時地嗚咽兩聲,發出它特有的傷心之語。
“婭婻!婭......婻......”
鮑比不停地呼叫著周婭婻的名字,嗓子幾乎是哀號無聲,可是周婭婻已是沒有醒轉的一絲跡象。
而就在這輛車行走的一刹那,鮑比仇視的目光像聚焦燈般盯上了轎車後車窗的玻璃,就瞧得上麵清清楚楚印有東海市教育局字樣,那五個大字此時仿若用烙鐵烙在了他的心裏,再也揮之不去,抹殺不掉了。
而就在這輛轎車逃離的瞬間,由於殺手司機開得太過急切,與迎麵而來的一輛白色轎車直直地撞在了一起,頓時從那輛白色轎車裏下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衝著這位殺手司機叫嚷開了。
“媽的王八羔子!想找死是不是?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就見一個小胡子壯漢怒氣衝衝朝著這名殺手司機囂張開了。
“咚!咣!”還沒等小胡子壯漢囂張氣焰助長起來,就聽得兩下悶極了的聲音響起,就見他已是抱著疼痛不已的膝蓋蹲倒在地。“哎呦!哎呦!”不絕入耳的呻吟叫喚聲也應時地傳到了他同伴的耳朵裏。
“喲!我看你是真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還敢太歲爺頭上動土是不是?我今天就廢了你……?”
剩下的那名憤青壯漢也是平時耀武揚威,驕橫跋扈慣了,想也沒想這中間的一層利害關係,舉著一雙好似鐵錘般的拳頭就向殺手司機迎麵襲來。
“哎喲!好漢要命哦!我有眼不識泰山,如果有衝撞你老人家的地方,你就把我當成個屁給放了吧?”
就見這名壯漢轉瞬之間,就被那名殺手司機一腳給踢倒在汽車的前引擎蓋上。而這名壯漢經曆他這旋風一踢,立時悔不擇言起來,也明白今天算是遇上了一等一的世外高人了,於是立馬告起饒來。
“好漢別踢我呀!別踢我!千萬別踢我……”
這名憤青壯漢又扭頭瞧見這名殺手司機舉腳要踢自己的樣子,於是又趕緊求爹爹告奶奶地央求起來。
“讓我再踢你,我還怕髒了我的腳呢!你們再這樣頑劣不化、囂張至極的話,以後的下場就形如此輪胎!”
說完這句震懾他心底的話語,就見這名殺手司機舉腳就朝著那輛白色轎車的車軲轆跺去。
這兩名壯漢一見殺手司機亮出了這招,立時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在他們的想象之中,他們以為這個人肯定是力大無比,必然跺破車胎不可,可是許久之後,卻是沒有一絲異樣的聲音傳來,頓時讓他倆起了一絲的疑惑,不由得鬆開了雙手,向著那輛汽車的輪胎瞧去。
這一瞧過去,那不可思議的駭人場景,立刻讓這兩名壯漢驚詫莫名起來。就見這輛白色轎車的鋁合金車圈已經被這名殺手司機跺得嚴重變形,而更讓他們驚恐不已的卻是那條輪胎絲毫沒有爆破的意思,這更讓他倆不敢小覷此人的高深內力。
這名殺手司機也不稀罕多瞧兩名壯漢驚呆的那副窘態,那漠然淡定的神態更讓兩人倍生恐懼感,隻見他是悄無聲息地鑽進車裏,“嗚”的一聲帶著滿屁股的藍煙揚長而去。
“哥!這個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好的身手呢?”就見小胡子戰戰兢兢地問著憤青壯漢。
“說你笨,你還真長了個豬腦子啊?沒看見他開的車後麵上寫著東海市教育局嗎?那他肯定是教育局的人沒錯了!”
憤青壯漢見殺人司機走了之後,又恢複以往的耀武揚威氣勢,那作威作福的神情又冒泡般地鑽了出來,給了小胡子一記重重的暴栗子,厲聲教訓道。
“哎喲!哦!那他肯定是體育老師或者武術學校的教練級別厲害式人物囉!怪不得身手這麼矯健有力呢!”
小胡子吃疼之際,還不忘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低聲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對啊!咱們不是來給武老大辦事的嗎?既然他也是為那位掌管教育的於市長擺平事的,可為什麼到頭來又派出這麼一個說不出來名字的角色橫插一杠子呢?這是不信任咱倆辦事呢?還是有別的什麼蹊蹺在裏邊呢?”
憤青壯漢好似醒悟到了什麼,不由得忿激地說道。
“哥!你快看,老大讓咱倆擺平的那兩個人已經倒下一個了,而另一個也是身受重傷。你說咱倆怎麼辦呢?是去再補上一刀,還是逃之夭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