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車震呢?馬震又如何呢?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居然來了個胸震,竟然把藍晟睿給震得七魂出竅……”楊佩瑤剛想繼續駁斥她,可一想到談到那隱晦難以出口的地方,又讓她把剛剛湧到嘴邊的話吞回了肚子裏。
“她的胸怎麼啦?我還真是奇怪了,她的胸也沒你的……”
“好了!好了!咱不說這個了,你現在趕快讓人把她給我……”
也不知道是出於嫉妒,還是怕在小姑娘那裏留下什麼口舌是非,就見楊佩瑤也不再和李淑麗做過多的言語辯解,立即下壓手掌,做出一個下切的可怕姿勢。
“就因為她的胸……”李淑麗想勸住她這種窮凶極惡的做法,可還沒等她的勸解話語說完,楊佩瑤就用命令之言頂住了她的嘴。
“你能不能別再問了,趕快去辦我交代給你的事好嗎?”
楊佩瑤現在臉上呈現的那副怒容滿麵的樣子,讓李淑麗看了立時渾身起了一股寒意。她也立時明白自己的身價高低,兩人雖是閨蜜的關係,但她仰人鼻息的地位還是讓她乖乖地低下了頭,並且趕緊一路小跑地離開去忙活楊佩瑤交代的事情了。
在李淑麗走後,心情沉重的楊佩瑤步履維艱地在病房內徘徊了許久,剛才吳瀾芊偷聽錄音的事又浮現在腦海,也讓她對吳瀾芊的憎恨又增加了幾分。原來計劃著先對付吳瀾芊,可是剛才無意間在張黎曦嘴裏聽得鮑比仍存於世,而且還知道一些自己雇傭的殺手秘密,立時讓她生出一陣膽戰心驚的情緒來,這也讓她不得不改變原有的計劃,重新策劃起了新的方案。
在去周婭婻那裏的路上,一臉沉悶之色的藍晟睿默默無言。而他的私人保鏢張黎曦不忍心瞧得他這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就有意挑開話頭說道:“藍總!你剛才有沒有發現楊董的病房內藏著一個人?”
“藏著一個人?”藍晟睿讓他這麼一問,立時從悲傷的情緒中醒轉過來,不由得納悶地反問道。
這個楊佩瑤也不知是怎麼想的,有男朋友就有男朋友唄,還用得著藏著、掖著啊?本該是光明正大的事,怎麼反倒讓她弄得好似在偷人呢?這話一讓張黎曦挑起了頭,藍晟睿心裏不由得憋悶地尋思開了。
想到這,他就輕鬆地對著張黎曦言語道:“黎曦!你別大驚小怪的了,楊佩瑤這麼大歲數,還不允許人家找個好歸宿嗎?沒事的話,你就別亂嚼她的舌根了!”雖是怨責的話語,卻是透著幾分對楊佩瑤的熱心味道。
“藍總!你誤會我說的話了,她背後的屏風裏藏著一個女人!一個焦灼不安的女人!”張黎曦極是肯定地說道。
“一個女人?你怎麼知道的?”聽到這裏,讓懵懂一無所知的藍晟睿的好奇心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這個女人可能在那個屏風後麵藏了許久,所以累得她時不時交換一下腳步,而我又運極了內力,聽得她發出輕微的嬌喘聲,所以我就百分之百斷定是個女人藏在那裏!”張黎曦一五一十說出自己的推斷依據。
“她一個女人為什麼要藏身在屏風之後呢?難道她們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拿不上台麵上來說嘛?”
藍晟睿低頭喃喃自語,那副神態既好似在詢問著張黎曦,又好像在探問著自己。
“藍總!這個女人肯定和楊董有著莫大的關係,我看到當時楊董可能是因為太緊張的緣故,時不時觀察著屏風之後的那名女子的動靜,生怕露出一絲破綻讓咱們給瞧出端倪來!”張黎曦又給出一句重磅推斷話。
聽得張黎曦這麼一分析,藍晟睿腦中不由得又想起楊佩瑤剛才臉上展現出的那一抹陰冷氣息,這讓他的心立刻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於是他趕緊對著張黎曦言語開了。
“哦!那你就留下來吧!這樣你就可以隨時觀察這名神秘女子的動靜,也便於相機行事。記著,隨時要和我保持聯係呀!”藍晟睿當機立斷地對著張黎曦布置上了任務。
“是!藍總!”張黎曦幹脆利落地應道,然後旋風般地離開了這裏。
在張黎曦走後,藍晟睿也是一陣風似的趕到了安貞醫院停放周婭婻屍體的太平間,卻是得知她的屍體已被其家人封存在冷凍間,沒有他們的同意誰也不能探視,這不由得讓他長歎了一口氣,隻得邁著蕭索失望的步子離開了這裏。
可是當他還沒走出幾步的瞬間,猛然之間讓他回過神來,讓他想起了周婭婻的秘密。周婭婻是個孤兒啊!她哪來的家人一說呢?這是不是醫院為了禁止自己探望,才生編亂造的托詞嗎?
想到這,他就扭頭向著治療周婭婻病症的主治醫師辦公室走去。
“張主任!那名叫周婭婻的女病號家人是誰?我能知道她們是誰嗎?”由於窩著一肚子氣,藍晟睿也不和眼前這名醫生客套了,見了麵就直截了當地詢問開了。
“嗯!她的家屬是和她失散多年的母親和姐姐!我幫你看看她們都叫什麼名字啊!”就見這名主治醫師沒有因為他的無禮,麵現一絲不爽的神情,相反卻是帶著一臉的慈祥麵容翻看著病號登記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