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曦!拉上他,咱們去吳瀾芊那裏!”藍晟睿指著車裏的憤青壯漢,朝著張黎曦命令道。
憤青壯漢滿臉的扭曲,,還想借故抗拒一下,可是張黎曦的那隻手就好似鐵鉗子一般牢牢箍住了他的手腕,而另一隻手將車上搜尋到的繩子拿在手裏,三下五除以二就將這名壯漢捆了個嚴嚴實實,然後就像扔個包裹一樣將他摔在汽車後座上,緊接著藍晟睿又跟著上了車,旋即之後就見車子風馳電掣地向吳瀾芊家中跑去。
而就在這時,一個隱蔽角落裏一雙正巡視這一切變故發生的眼睛卻是一直追隨到藍晟睿的汽車消失得不見了蹤影,才停住自己的搜尋。接著就見此人臉上露出一絲陰謀詭計得逞的陰險笑意,然後洋洋灑灑地趕回主子那裏複命去了。
且說楊佩瑤和歐陽利袞談完話之後,就回到了自己閨房。因為連日的心神俱乏,她明顯地感到自己臉上的皺紋增了許多,於是就去梳妝台那裏準備弄些化妝品補補妝,讓容貌老去的腳步遲緩些到來。
可等她一切梳妝打扮完畢以後,想把自己那最中意的耳釘找出來戴上去,卻是隻找到一個,另一個翻箱倒櫃折騰找了大半天,也沒看到它的一絲蹤影。
跑哪去了呢?我記得清清楚楚把它放在這個抽屜裏,這怎麼突然之間不見了呢,難道還能讓賊人偷走了不成?想一想那也是不可能的事,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小偷放著一對耳釘不偷,隻偷走一個的,留下另一個的道理呢?更何況這個抽屜裏貴重的首飾多了去呢,怎麼唯獨偷取了這枚耳釘呢?要知道這裏可都是放著我最貴重的寶貝......
楊佩瑤一想到貴重的寶貝的時候,一陣晴明的感覺湧上心頭。對了,藍晟睿當時的那副手帕正放在這個抽屜裏,而且裏麵包裹著自己那副最中意的耳釘。難道那枚丟失的耳釘隨著手帕一起送了出去?
這一想到這枚耳釘有可能落入吳瀾芊之手,她的心底立刻生出一陣驚懼感。但旋即的矛盾心態平靜之後,她又恢複了坦然之態,隻見豔麗如花的臉龐之上又生出一陣陰陰的笑意,那副冷寒之氣任誰看了,心裏都得為之打起不盡的寒戰。
再說不到半個小時,藍晟睿一行三人就來到吳瀾芊老媽的居處。
因為這段時間家裏連遭變故,吳瀾芊也提不起精神去上班,索性就請了幾天假,一個人待在家裏讓自己的心靈沉澱一下,療一下內心的傷痛。
她這正坐在家裏椅子上回憶著以往和母親幸福生活的點點滴滴,邂逅周婭婻之後發生的各種趣事開心事。想著這些一時之間讓她怔在那裏,好似一尊塑像般沒有一絲的生氣發出......
等藍晟睿推開沉重的大門,那股陰冷悲涼之氣還差點讓他以為家裏沒了人,就四處巡視了一番。可等他瞧見麵容憔悴得幾乎不成人形的吳瀾芊,立時心中的痛楚湧上心頭,眼裏盡是愛憐之色,緊跑幾步握住她的雙手說道:“瀾芊,你,你還好嗎?”說著溫柔之極的話語,他的雙手就要撫摸她那瘦削惹人愛憐的俏臉。
“藍晟睿,我不是都和你說過嗎,沒有調查到謀害我媽的凶手,就不要滾到這裏來了嗎?我再重複一遍,如果你沒有確切證據來洗清自己冤屈的話,我將保留對你提起訴訟的權利!”
就見吳瀾芊說著冰冷之極的話語,那股冷颼颼的寒意讓他立時寒到了心底,又猛然之間推開藍晟睿關切的手,說著一番義正詞嚴的話語。
“瀾芊,你不要這麼激憤好不好?的確如你所說,我沒有確切的證據來洗清自己冤屈的話,那也不會來到這裏了。黎曦,把人證、物證都給我帶進來!”
藍晟睿一聽吳瀾芊對自己還有偏見,激憤的話語也是頗有微詞,就為了證實自己的清白,朝著門外的張黎曦高喊一聲,讓他把憤青壯漢和那一概物證都帶進來。
“藍總,剛才我在外邊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小子,他的確不能說話,據我推測他可能是被人灌服了一種啞藥,致使嗓子裏發不出來聲音,讓他一直比劃著手勢,解釋著自己的所說所為。”張黎曦還沒放下手裏的物證就向藍晟睿先解釋開了。
原來還以為這名憤青壯漢在那裏是無辜地裝可憐相,以求得自己的同情。可現在聽了張黎曦的話,也立時明白他剛才一言不發的原因所在,於是頓悟地點了點頭,又想對著吳瀾芊說道一番。
可是還沒開口,旁邊的張黎曦又對他開口說道:“藍總,這些都是在這個小子的車上發現的,你看看吧!”就見張黎曦解釋完憤青壯漢不能言語的原因之後,將兩件東西放到藍晟睿麵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