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剛準備抄一塊板磚拿在手裏,卻見那兩名摩托車殺手已是滿臉煞氣地奔著他而來,立時嚇得他再也不敢拿起一塊板磚來。眼瞅著那寒光畢現的尖刀就要捅到鮑比的肚子上,鮑比也是立馬撒開腳丫子向前跑去,而後麵的兩名摩托殺手也緊跟著追了上來。
也就在鮑比嚇得膽戰心驚之時,突然之間就聽得後麵傳來一陣慘叫聲:“媽呀!哎喲喲!哎喲喲!可疼死我啦!哥,看樣子我這次是徹底地廢了,你可一定要幫我抓住這個可恨的家夥,替我報了這羞辱的一磚之仇啊!”
就見一名摩托車手,捂著疼痛的下身,指著遠處的鮑比,惡狠狠地向著摩托殺手說道。
“老弟,你這是怎麼啦?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廢了呢?”另一名摩托殺手見他突然中招,橫豎也沒瞧個明白出來,於是就出口向他詢問開了。
“我,我的下身被蹦起的板磚砸了一下!”
“怎麼回事?是那名男子砸的嗎?”就見他指著鮑比向他問道。
“不是,是我不小心跑踉蹌了腳,一下子踩在這塊凸起的板磚之上。於是板磚飛了起來,差點沒把我的這個寶貝家夥砸碎!”就見這名悲痛男子捂著疼痛的下身勉力解釋道。
“哎!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還是讓我來給你報這個仇吧!我到底想看看這個毛頭小子還能得瑟多久......”
可還沒等這名摩托車手張狂至極的話語說完,忽然一條白影好似一道閃電般地向他襲來。隻見它高高躍起,沒等這名摩托殺手看清它的真實麵目,已將他撲倒在地,接著就聽得他發出“嗷”的一聲慘叫,手裏的尖刀也是把握不住“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再瞧他整個人已是痛苦不堪地在地上呻吟開了,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令人不寒而栗。
而等鮑比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家的吉娃娃小白趁著這名殺手一個不留神,從斜刺裏猛衝過去,才將他掀翻在地。
此時再瞧一招製敵的小白死死咬住他的手腕不鬆口,而這名殺手更是疼得滿地打滾,拚命想甩開小白的糾纏,但小白就是叼著他的手腕不鬆口。
看著小白的傑作,鮑比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咬人的狗不會叫的道理。小白自始至終沒叫喚出一聲來,但它這一出口就救了他,不然這名殺手的尖刀捅進自己身子裏,那種滋味可夠他喝一壺的,所以他心裏對小白還是充滿了感激之情。
聽著這兩名殺手異邦腔調的聲音,鮑比立時聯想起害死周婭婻的異邦人士。所以他現在極力地想在他們臉上搜尋到過去的影子,可是他們頭上罩的嚴實頭盔卻把他們的真實麵目完全遮蓋了起來,使他無從辨別出來。
也就在他揣摩不止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就見剛才那名被小白咬住手腕不鬆口的殺手,可能是疼痛難忍,頭甩個不停,不經意間一下子將頭盔甩了出去,立時他張著大嘴驚叫不止。這一驚叫起來,不留神竟然一口咬在了小白身上,可能是出於對小白的嫉恨,他這一咬上去竟然鬆不下口來。
而現在展現在鮑比眼前的景象就是人咬狗,狗咬人二者互不相讓,彼此在牙齒的啃咬力量上較量起來了。
可是人和畜生的重量卻是差距懸殊,最終還是小白告了饒,敗下陣來。小白掙脫出來,就看見它雪白的皮毛已被這名殺手咬得皮開肉綻,疼得“嗷嗷”叫喚不止,拖著血淋淋的身子跑到鮑比身邊,而舌頭也不停地舔弄著血肉模糊的傷口,自己療傷不止。
“你,你還想把我的小白生吞活剝了不成?沒人性的家夥!”
一旁的鮑比一見這名殺手痛下血口,氣不過他這種畜生不如的行為,走上前去照著躺倒在地他的屁股就是狠狠地跺上一腳。
這名摩托車殺手可能被小白咬得腦子都發起了懵,雖然小白早已跑了出去,但他仍然好似一隻大狗一般張著血盆大口在那裏狂咬不止。這一經得鮑比適時一踢,才猛然間回過味來,自己已經脫離了吉娃娃小白的控製。於是立馬招呼上那名下身受傷不輕的殺手:“大哥,咱就別在這裏瞎琢磨了,咱倆不是人家的對手,連隻小狗都能製服我,咱還有臉待在這裏嗎?趕快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