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了,行不行?還咬死你,我看怎麼不疼死你呢?我告訴你,如果那個吳瀾芊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可饒不了你!”Peter沒有聽進他的半分勸解之言,更沒有領受他的半分好意,就見Peter呲道完這名司機之後,又狠狠地瞅了他一眼,立時拔腿就往歐陽利袞的辦公室走去。
“唉!”這個司機一見勸不動Peter,隻能是唉聲歎氣地跟在他的身後,和他一起小心翼翼地往前趕去。
也就在Peter即將邁進歐陽利袞的辦公室之時,卻聽得一個男子沉悶的救命聲遙遙傳來。
“邦德!你聽沒聽見有人在向咱們求救呢?”Peter聽到這求救聲,立時止了步,向身旁的司機問道。
“大少爺!求救聲好像來自咱們頭頂。喏!那邊房簷底下好像掛著個人,咱們趕快去看看吧!”
這個叫邦德的司機回答Peter問話之時,卻瞧見一個呈倒掛金鍾狀被勾在房簷下的人。
“邦德!Peter大少爺!你們快救,救我呀!”就在Peter和這名司機臨近他跟前之時,這個求救之人也喊出他們兩人的名字。
“龜田!你,你怎麼會光著屁股被吊起來了?”Peter瞧著龜田褲子都沒有了的這副匪夷所思的窘相,不由得滿腹疑惑地問開了。
“我,我腳上的鞋帶被房簷下的某種東西掛住了,你們快點幫我切,切斷,讓我,我快點下來啊......”
聽了Peter的問話,龜田仍是急於擺脫腳上的束縛,又特意晃了兩下身子,可是沒有收到一絲應有的效果,所以不得已之下他又向Peter他們倆召喚開了。
說起這個龜田,今天他的運氣可是糟得很。他這好不容易使出一招金蟬脫殼,舍去一條褲子成功脫逃出來。可不防在他準備從房簷上滑落的過程中,腳上的鞋帶偶然間被房簷下的某種釘子之類的東西掛住了,頓時讓他陷入不上不下的兩難境地。可就在他幾乎要心灰意冷之時,Peter和邦德恰好經過這裏,看到了陷入窘態的他,於是他急切地向他們倆求救起來。
這個邦德雖是Peter的掛名司機,但手上功夫卻是不糙。他一見自己人受了困,又聽得龜田這聲求救,立時毫不遲疑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匕首,嗖地一聲向龜田的腳上甩去。
“哎喲!媽呀!我這半身子麻了,快救救我!”
“喔!電死我啦!”
“Peter少爺!邦德!趕快收起一條腿,蹦著往前走,這樣就不能被電著了!”
誰知邦德這飛刀一出手,雖是救了龜田的命,可也把他自己和Peter送到了電老虎的嘴裏。
因為懸在半空的龜田不隻是鞋帶被房簷下的銳物掛住,而且兩腿還被夾在房簷下麵的兩根電線中。
這個邦德也是沒領會透龜田要他切斷的是何種東西,以至於讓他誤認為是切斷這兩根夾住他雙腿的電線。
而現在的其中一根電線被邦德扔出去的匕首一切斷,頓時那個釘子狀的銳物再也掛不住龜田沉重的身子了,立時讓龜田一個倒栽蔥滾落下來。也幸虧他見多識廣身手敏捷,這一滾落下來立時以金雞獨立狀蹦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