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頭一張照片就是她苦苦策劃好的道路廣告牌上擺著優美的瑜伽姿勢的美女,卻被人在她的兩個胸部正中心各戳了個洞;下一張就是兩個破壞分子的行動照片;緊接著就是芮瀾開著車子探視那名受傷的破壞分子的照片;而最後一張則是藍晟睿和張黎曦等人熱切地探視破壞分子的照片。
“葉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吳瀾芊被這些照片搞得霧裏雲裏懵懂一片,思慮了許久也得不到一個正確答案,不由得向葉文追問起了原因。
“哼!你還好意思向我詢問原因啊?我告訴你,這次文廣大廈的破產都是你和藍晟睿兩個狼狽為奸的狗男女的貢獻!”葉文毫不留情麵地怒罵開了吳瀾芊和藍晟睿兩個人。
“葉總!我不可能雇人去破壞我自己辛辛苦苦策劃出來的廣告方案,如果我這麼做的話,那不是自扇耳光嗎?而那個傷者我也根本不認識他,這隻是芮瀾開車經過那裏的時候,出於人道主義的角度出發,向傷者詢問了一聲是否需要幫助。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向她求證一下;對於那個藍晟睿為什麼會趕到那裏探視傷者,這個問題我根本不知情……”吳瀾芊一見葉文冤屈上了自己,就開始極力地為自己辯解起來。
“吳瀾芊!你以為這種自圓其說的辯解能讓我相信嗎?如果這是你和藍晟睿事先串通好的事情,想要瞞著芮瀾的話,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你和藍晟睿雇傭的這兩個破壞能手將使文廣大廈損失多少錢財,你還不知道吧?不算我的利潤,單單我的現金投入就是五百萬,整整五百萬啊!那可是我們文廣大廈的全部資產啊!它就這麼的不明不白地葬送在你們的手裏……”葉文痛心疾首地說道。
“葉總!我再次陳述一遍,這一切破壞活動都與我絲毫幹係也沒有。不過現在的罪證指到了我的身上,我也不懼怕它!隻要給我十天的時間,我相信我一定能把這個破壞廣告策劃案的凶手揪出來,來洗刷我的冤屈。至於你說的那損失五百萬現金,你也放心好了,我自會想盡辦法把它補足到位的!”吳瀾芊沒有屈服於葉文給自己施加的壓力,義正辭嚴地回複道。
“你一個孤身女子拿什麼來償還我這五百萬的損失呢?”葉文帶著滿臉的疑惑之色問著她。
“葉總!如果我查不到這個破壞廣告策劃的黑手,那麼我必然在十日內將五百萬元現金打到公司指定的賬戶中,至於我怎麼籌集償還這五百萬元現金,我自有我的處置方法,現在我也沒必要告訴你……”吳瀾芊信誓旦旦地回複道。
“行!一言為定,我也信你這一次!如若你查不到這個破壞廣告策劃的黑手,或者你在第十一天之前不把五百萬現金打入公司賬戶,那我不但要開除你而且還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葉文怒容滿麵地說著這番話,再沒有了以前那番和藹可親的模樣。
葉文交待完這最後一句話之後,也不再和吳瀾芊言語半句,氣衝衝地扭過身去,搖搖擺擺地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葉文離開之時撂下來的狠話就好似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了吳瀾芊的心頭,現在的她隻覺得仿佛有種縹緲幻滅似的悲哀,在一瞬間蒙蔽了自己的心靈,那冤屈的淚水也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順著柔嫩的臉頰撲簌簌地滴落下來,偶爾流進嘴裏的淚水帶來的那股苦澀鹹味也滲進了她的心裏……
再說那兩名賣西瓜男子也正是武昊雷和阿三雇傭來實施破壞吳瀾芊廣告策劃之人,那個司機老王腿受傷之後,就被他的同伴老李開著那輛三輪車拉著他向醫院飛奔而去。
而就在他們逃命似的向醫院行駛的過程中,一輛黑色轎車也如幽靈般地尾隨上來,駕駛這輛車子的主人也正是武昊雷,而那個阿三和幾個手下就是剛才在樓頂執行監拍任務的那幫人。
現在兩個賣西瓜男子在武昊雷眼裏已經失去了他們應有的效用,所以他要尋找一個適當時機,就地將他們倆解決掉以絕後患。
而那兩名賣瓜男子也是在殺手這一行當幹了多年,反跟蹤的經驗也是積累了不少,在武昊雷的車子起步攆他們倆之時,那個受傷的老王就瞧得武昊雷的鬼鬼祟祟行為。
“老李!雇傭咱們的那個人現在正帶著滿臉的殺氣,尾隨在咱們車子後邊呢!”
“老王!他這是想卸磨殺驢滅咱們的口呢!我看不如這樣,咱們找個人多口雜的地方,避避風頭,然後找個機會逃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