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完之後,他又順手將頭頂上的燕子窩扳下一塊,向著那兩個人的頭頂扔了過去。就這樣連續不斷地出擊,竟然把那個何伯和牧師兩人砸得是連連後退不已,漸漸地沒有了先前勇猛進攻的氣勢。
“牧師!別害怕,這裏有傘。我看這小子隻是黔驢技窮,負隅頑抗罷了。俗話說的好,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咱們舉著傘,難道還怕不能把他拉扯下來不成?”
旁邊的何伯瞧見身後牆邊放著的雨傘,不由得靈機一動,趕緊出口提醒開了那個被打得節節敗退的牧師。那個牧師在他的提點下,也拿起了雨傘,和他一起冒著被泥塊襲擊的危險,向著藍晟睿那裏衝了過去。
再說那兩隻猛獸寵物外表看起來雖是凶悍異常,可是不料想碰巧挨了藍晟睿扔的幾下泥塊,頓時疼得坐在那裏哼叫不止。Cosima也是看不下去它們倆那副慘不忍睹的可憐樣,氣咻咻地將它們趕到了對麵的牆角處。
待他處理完這些之後,又轉身瞧見何伯和那位牧師好似敢死隊員一般,勇猛地衝鋒陷陣,向著藍晟睿那裏衝了過去。於是他趕緊向著他們倆吼道:“別追了,都給我退回來!”
“老爺!你別怕,對付這個蟊賊我們倆還是綽綽有餘……”
“別囉嗦!你們倆趕快給我退回來!”Cosima見何伯還想立功表現,不由得氣惱地嗬斥了他一句。
何伯和那位牧師也是拗不過他的威勢,不得不乖乖地退回到了Cosima的身邊。
“你們倆是不是想把我辛辛苦苦飼養的血燕都給毀了才甘心呢?”Cosima一待兩人趕到身邊,就不由得低聲埋怨起了他們倆。
何伯和牧師兩人聽他這麼一說,立時回過味來,原來藍晟睿不但是拆燕窩砸他們這麼簡單的事,而且還把他們老爺辛辛苦苦飼養的血燕也都給毀之一旦了。想到這,他也失去了主意,不由得立馬低下頭來向著Cosima征詢道:“老爺!那,那我們就這麼白白地放過他嗎?”
“別慌!你看牆那邊放的什麼?”Cosima強忍心中的歡喜,指著藍晟睿立著的那麵牆下邊的一排木箱,不動聲色地說道。
“木炭!難道你想......”
“對!我就是要燒木炭來悶死他!”Cosima不等何伯的疑惑話語說完,立時滿眼凶光地說道。
“可您不怕把這麼些的血燕給活活悶死嗎?”那位何伯不無疑慮地提醒道。
“你放心!這些木炭本身就是給血燕冬天加溫保暖用的,它們已經適應了這種味道。不過我這次燒的木炭量有些多,但對它們的傷害也最多是眩暈而已,所以你們倆現在的任務就是一人打掩護,一人取木炭!”這位何伯和牧師聽完了他的話,立刻遵從他的指示行動起來。
這邊牆上的藍晟睿剛才見何伯和牧師兩人舉著傘,氣勢洶洶地向自己攻擊而來,一顆驚懼不安的心不由得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也正當他全神貫注準備投入到下一輪戰鬥當中之時,卻突然見到他們倆被Cosima嗬叱回去,這也讓他那顆驚悸的心稍稍緩解了不少。
可還沒等他惶惶不安的心平複下來,卻又見Cosima三人竊竊私語密議起來,然後又見那個何伯和牧師麵露喜色地屁顛屁顛地朝著自己立的這麵牆跑了過來。
也正在他感到莫名其妙之時,卻見兩隻碩大無比的血燕在自己頭頂嘰嘰喳喳叫喚個不止。
可能這兩隻血燕是這裏眾多燕子的領頭燕,所以在它們倆尖銳高昂的叫喚下,居然眾多燕窩之中的血燕都飛了出來。
這些血燕一飛了出來,可能心裏就懷揣著一股憤恨,所以個個屁股後都挾帶著一坨鳥屎向著那趕過來的何伯和牧師兩人頭上攻擊而去。
這眾多血燕一攻擊起來,頓時那密集的鳥屎就猶如小冰雹一般向著兩人臉上、頭上等處砸了過去。到了最後,就連偎在牆角的Cosima和那一虎一獅也不能幸免遇難,就見Cosima挨了滿頭滿臉的鳥屎不說,而且連那老虎和獅子的眼睛也被大堆的鳥屎給糊住了。
由於藍晟睿身在高處,高矮幾乎與屋頂平齊,所以讓那些血燕一時之間還找不出報複他的辦法。這也讓他驚懼之間能夠稍事休息一會,平複一下自己緊張不安的情緒。
這個何伯和那個牧師還能強忍著熏天的臭味,繼續頑強作業。可是那Cosima卻是個極為幹淨之人,那能受得了這番淩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