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擺明,存心就是想推卸責任,不想給治!
哪怕連任何嚐試都不想做。
“小棠,小棠,不行了,胎動劇烈,其中兩個孩子的胎位不正,倒著的,這!!”
孫幼苓一邊,大聲疾呼起來。
看看是火燒眉毛,已經迫在眉睫,產婦的身子佝僂彎曲得好像個蝦米似的,他的男人一臉愁容,手裏拿個香煙沒點燃,看看是一臉的愁雲慘淡。
“醫生!”
“我求求你們了,就當做做善事,就算手術失敗,我也都不怪你們,隻要盡力就好,要是孩子實在保不住,就全打掉,保大人吧,我求求……”
民工裝扮青年男人,這個時候已經不顧一切,撲通一聲,看看就要下跪。
陸小棠一把愣給扶住,擺擺手示意不用這麼著。
“這位先生,你不用這麼,我是醫生,會盡力的,你相信我?”
“相信!我相信你!”
男人嘴角噗噗顫抖著,現在此刻這裏好像沒人幫他一家,也就隻有陸小棠這樣的愣頭青,肯答應給治。
也算是無可奈何,最後一種選擇。
“大膽,這特麼胡來!”
李銳眼神閃爍,一雙眼神幾乎快要整個暴突出來。
這樣高難手術,已經足以夠得著五星半,不要說陸小棠這樣名不見經傳年輕人,就算是他這個職業,專業的婦產科大夫,都不敢嚐試。
“你兩個人?”
陳老倒沒那麼武斷,畢竟人命關天,死在這裏或者往外推,都有點不好太不近人情。
陸小棠聽了,眼神閃爍,有刹那猶疑,但這種表情沒持續多久,三秒之內便全部恢複一種淡然決定。
“一個!”
“這種情況我曾經在鄉下遇到過,胎位不正,隻要能擺正胎位,一切難題迎刃而解不算大難!”
陸小棠中氣十足,斬釘截鐵。
“鄉下?”
“你特麼不會是赤腳醫生吧,你以為人和動物一樣……”
李銳一臉陰陽怪氣,特別嘲笑。
可還真被他說對了,陸小棠曾經在鄉下時候,就這麼幹過,那是母親程秀梅主刀的一場手術,不過對象是馬。
陸小棠這會兒也沒顧得著和李銳一般見識,隻是輕輕撂下一句,“人也屬於動物科,隻不過站在食物鏈的頂端,進化出來智慧,生理上還保持著一些動物性,這有什麼奇怪?!”
犀利的反駁。
可是卻引動一片嘲笑譏諷,特別是那楊思琦,一臉淡淡,“你不是傻了吧?腦子被驢踢了,這人能有動物耐受大麼,你這簡直天方夜譚,你就是個庸醫!”
“有醫療資格麼?我倒想問問你,你在哪家醫院供職,曾經有過哪些婦產科成功案列?”
這個……
陸小棠可還真沒取得職業資格,不過他的醫術,曾經得到金陵醫學會趙秉良老先生認同。
剛想說話,那邊產婦已經猛翻白眼,看看是要不行。
陸小棠三步並作兩步,手搭脈搏,手裏銀針閃閃,啪嗒一下就猛地朝著孕婦碩大隆起肚皮上,猛地一紮一晃。
嗤!
就連跟前的孫幼苓,也都大呼震驚,“小棠你這胡來?”
怕給銀針傷到。
孕婦體質本來就虛,何況肚裏有著四個胎兒,這特麼簡直要人的命啊!
“庸醫這小子,十足庸醫,又是這些騙人的東西,針灸可不是萬能的。”
李銳眼神不善。
同時趕緊撇清關係,“大家都瞧見了,是這小子自作主張,要行針做手術,跟我跟我們醫院全都沒關係,出了人命,他自己扛嗬嗬……”
銀針殺人,也可救人。
陸小棠早已曆練出一股強大針氣,神乎其神,鬼神莫測,這時小棠眼光大放,分明瞧見裏麵兩個體位不正胎兒,被這強大針氣,晃得一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