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不愧為小棠。
一點沒當回事,勇猛精進,十幾個管理,這才恍然大悟,宛若大夢一場。
嘴裏滔滔鬼叫著,一起奪門而出!
收拾完凶殘的虎王,水母,船長乃至小白臉程光,全部嚇傻了似的。
一臉懵逼,支支吾吾,結結巴巴!
碰!
碰!
碰!
三人全部立地跪倒,直立碰的一下跪倒,磕頭如搗蒜,渾身馬尿直躥!
“界王,小棠界王,我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
“我們是畜生,沒有看出你的高貴!”
乞饒?!
不存在的,自打第一天進入衡山窟401號監室,小棠就沒瞧上這幾個,隻是滿臉促狹。
玩味!
“嗬嗬,不存在的,一邊去吧,不殺!”
殺人的恐怖,在於止殺,以殺止殺,以戰止戰。
小棠已經放過三人,可並不代表下麵兄弟就算了,幾個人平時沒少仗著虎王權勢,為虎作倀,欺壓囚犯。
“尼瑪的,水母你到我的房間!”
飛刀抱著膀子,滿臉壞笑。
“船長,程光,洗幹淨屁股,到我的308!”
狂人!
這小子滿臉淫笑,小棠看在眼底,不過也都無所謂了,罪與罰!
這蒼天又饒過了誰?!
“爽啊,老大,老大!”
尼瑪就連中區,乃至北區好些沒走的兄弟,全部同一時刻跳躍歡呼,彈冠相慶。
也不知是悲是喜悅。
總之就是太爽了。
憋屈已久囚徒犯人,好多眼眶紅紅,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這天晚上,小棠在整個東區,大宴一場,全素席。
不過檔次之高,著實令人咋舌,雖然沒有名貴山珍海味,不過食材之講究,怕是好多人一生都沒見過。
這就是東區的底蘊實力,某些囚徒手眼通天,家裏錢財全部使勁往裏砸。
水母不在了,這天晚上大宴之後,小棠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
同一時刻,夜幕時分,陰謀在繼續。
“山田,你特麼有話說,有屁放,我可不會叼你的!”
西區何家駒,帶著幾個心腹。
得力打手,其中尤為矚目的有兩人,一個滿臉疙瘩,綽號鱷魚!
一個身材短小,好似個侏儒,綽號蟾蜍,此兩人凶殘無比,可能不亞於界王駒哥。
“何家駒,我找你來,是打個商量的,不要這麼猖狂,雖然你在寶島很有實力,不過要搞搞清楚,你這是在衡山窟,是在坐牢啊!”
山田一身管理軍裝。
眼目如錐如鉤,仿似足以看到人的心裏,接著他不緊不慢傲慢打燃一根煙火,吸了一口,遞給駒哥。
“老實講,大老板已經講了,一定好好玩死這個陸小棠。”
“我也不瞞你,姓陸的是高家高少,指名點姓要弄死的人,你好好考慮一下,做了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嗬嗬,這裏是你家人老婆女兒的照片,喲嗬女兒已經十四歲了,長得挺漂亮,你也不想這麼漂亮小姑娘犯罪進來吧!”
山田太毒了。
連小女孩,家人都不會放過,身為寶島竹聯幫頂級雙花紅棍的駒哥,一時眼目突出,雙拳喀喀握緊。
“大佬,幹吧!”
“我看行!”
“做完這次,我們就能得到釋放,高先生一言九鼎!”
蟾蜍鱷魚,兩人吃裏扒外,居然敢逼大佬的宮。
“尼瑪的,死撲街!”
駒哥滿眼凶狠,不過也隻是刹那轉瞬即逝,為人父親的人,在最後一刻權衡利弊,終於妥協!
“好吧,你們說的對,他死好過我死,幹完這一票,我也吃齋信佛了,說吧要怎麼幹?”
駒哥始終是個聰明人。
山田特鄙夷笑了笑,“喲西,你地大大地好,是這樣這樣……”
一場密謀,在衡山窟隱蔽的天台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