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
鬆江市,新天酒店。
1024號房間,張啟瑞看著床上被迷藥迷暈過去的女子,一臉猥瑣、淫邪,脫掉自己的衣服後,猴急的爬上了床,開始解女子襯衫的扣子。
砰!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一名青年一邊剝著橘子,一邊緩步的走了進來。
他看上去隻有二十二歲左右,剪著寸許長的短發,刀削斧鑿的臉棱角分明,嘴角微揚,噙著淡淡的笑意。
“你誰啊?”張啟瑞打量了青年一眼,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李大山的律師,秦陽。”青年淡淡的說道,隨手將一瓣剝好的橘子放進了嘴裏。
“李大山?”
“就是去年在紫湖工程的工地上工作時右手手掌被壓碎的那個人,你欠他的二十萬工傷賠償金拖了整整一年,我今天就是來幫他要錢的。”
“我暫時沒錢。”張啟瑞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你可是天成集團的太子爺,怎麼會連區區二十萬都拿不出來?”秦陽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說沒錢就沒錢,小子,奉勸你一句,少管閑事。”
“律師就是專門管閑事的。”
張啟瑞盯著秦陽,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冷冷的說道:“我警告你,馬上滾蛋,別打擾老子辦正事,否則,找人弄死你。”
“你喜歡叫就叫,反正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秦陽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王強,李寶。”張啟瑞大喊了兩聲,卻沒人應他,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滿臉疑惑的看著秦陽,問道:“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將他們打暈過去而已。”
“你……”
秦陽抬手左手,看了眼手表後,對張啟瑞說道:“張少,二十萬對你來說不過是個小數目,你何必為難一個農民工呢?”
“哼,二十萬對我來說的確不算什麼,可我就是不想給錢,你能怎樣?”張啟瑞冷哼了一聲,說道。
“張少,我勸你還是配合點好,免受皮肉之苦。”
“什麼意思?難道你還敢對我動手?你知道我的身份,就應該明白,我不是你這種小律師能惹得起的人。你今天敢動我,最遲明天太陽下山前,我就能讓你暴屍街頭。”
“唉!”看著張啟瑞一臉囂張的樣子,秦陽歎了口氣,一副非常無奈的表情,說道:“人跟人之間,就不能多一點配合,少一點麻煩嗎?”
啪!
話剛說完,秦陽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張啟瑞的臉上,打的張啟瑞站立不穩,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張啟瑞萬萬沒想到秦陽真敢動手打他,直接懵逼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秦陽破口大罵道:“你……你他媽真敢動手打我?老子弄死你。”
張啟瑞本能的拿起桌子上的紅酒酒瓶,直接砸向秦陽的腦袋。然而,秦陽抬起左手,輕易的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驟然用力一捏,就聽到‘哢嚓’一聲,張啟瑞的手腕關節就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