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淼又狠狠的登了秦陽一腳,再也不能裝傻,否則自己的耳朵就要倒黴了。
秦陽睜開了雙眼,看著洪淼焦燥的表情,秦陽無可奈何的笑了。秦陽心裏明白,洪姐她這是想走捷徑,可是欲速則不達,這麼通俗的道理武者都清楚啊。
人啊!應該知足常樂,洪淼功力的提升可謂是神速的。還是這麼急於求成,看來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啊。
“小陽子,你想什麼呢?”洪淼湊到了秦陽身邊問。
“我說大姐啊,你能不能把那個子字去掉了呀。你再這麼叫,我真成了太監,讓你守活寡。”秦陽無可奈何的說。
秦陽從心裏討厭這個子字,可是他改變不了自己的天敵洪淼的思想意識。相反,他這個堂堂的較量者協會的大會長,要處處聽從洪淼的呼來換去。這就是天命,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用洪淼自己的話說,就是人的命,天注定。
“知道了,相公,以後妾身再也不這麼叫了。”洪淼學著戲曲裏麵的腔調,扭捏姿態,一副嬌滴滴大家閨秀的樣子。
秦陽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的天啊。這可讓人受不了,這哪是叱吒風雲,冷傲潑辣的大姐大洪淼啊。這是活脫脫的一個白骨精。
“哎吆我的天哪,我說大姐呀,求求您還是好好說話吧。”秦陽推了一下靠在他身上的洪淼說。
洪淼笑了,秦陽也笑了。兩個人都咯咯的笑了。
洪淼的心情好了,他提出了一個嚇破秦陽苦膽的設想。
洪淼的設想是,能不能煉化上古五彩金龍的遺骸。這可真應了六十年代那句話,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好你一個洪淼,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虧你想得出,煉化上古五彩金龍的遺骸,說通俗了那就是毀了上古五彩金龍的骨骼。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你也感有?秦陽真是無語了。
秦陽站起身來,他用從來沒有的眼光看了洪淼一眼,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洪淼你在敢亂說話,我就讓你永遠都出不了這燭龍牙空間。”
洪淼心頭一凜,秦陽從來沒有用這種異樣的目光看過她,也從來沒有過用這種口氣跟她說過話。自從結識秦陽以來,洪淼還是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
洪淼活這麼大,也是第一次有人以這麼強硬的口氣跟她這麼說話。兩個人四目以對,秦陽的目光勇敢而堅毅。洪淼的目光平靜如水,毫無表情。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對視著……
許久,洪淼潸然淚下。
從記事起,洪淼這是第一次流眼淚,也就是說,整整二十多年洪淼從未掉過一滴眼淚。
“行啊,秦陽,你很厲害,你是第一個能讓我流淚的人。因為我已經忘記了做人的本能,哭!我這一生隻會笑,忘記了哭,是你又使我想起了哭。謝謝你呀!”
洪淼的每一個字,都是一隻鋼針,牢牢的紮在秦陽的心頭,他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秦陽知道,洪淼絕不是那種用眼淚來換取同情和原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