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則是在一旁沉默不語,他知道,按照慣例一個賭客如果贏得太多,就會換一個荷官。
果然,一個美女荷官頂替了原來的黑人荷官,這個美女荷官的技術明顯比剛才的黑人荷官的技術強出了不少。
不過這一切秦陽都沒放在眼裏,他在等這一層坐鎮的賭手。
所謂賭手就是坐鎮賭場的人,一般負責把賭場輸掉的錢再贏回來,因此秦陽就在等著這一人的出現。
新來的美女荷官額頭開始不斷冒汗,眼神也越來越緊張,在又輸了一把之後,美女荷官對秦陽和薇薇安說道:“二位稍等。”
然後轉身便離去了,秦陽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饒有興趣地等待著。
這時候,秦陽這桌已經裏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
“是誰啊,我來瞧瞧。”一個分不出男女性別的聲音從人群外響起。
如果是熟客就會認出,這人便是一層的賭手,人稱人妖戴維。
戴維在剛才那位美女荷官的帶領下擠過了人群,隻見一個塗著紅嘴唇,踩著高跟鞋,卻滿臉胡茬的男子坐在了對麵。
薇薇安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了聲,對戴維問道:“大哥,你的打扮好別致哦。”
“哼,我是你大姐,別把我跟那些臭男人相提並論。”戴維衝著薇薇安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然後從兜裏掏出了一個指甲銼,開始磨著自己的長指甲。
“開始吧,別磨了。”秦陽對對麵的人妖說道。
“討厭,人家隻是修理個指甲嘛,找什麼急啊。”戴維又衝著秦陽翻了一個白眼。
這妖豔的表情看得秦陽想吐,“太他媽影響心情了。”秦陽心道。
這人妖磨了大約兩分鍾,周圍的人都等的不耐煩了,開始催促道:“能不能快點啊,這麼墨跡呢!”
“催什麼催!男人就是猴急!”戴維用不男不女的聲音吼道,然後收起了指甲銼,開始賭起來。
美女荷官開始發牌,戴維的牌麵是梅花10、梅花J、梅花Q,而秦陽的牌麵則比較複雜,紅心2、紅心5、紅心4。
“我押五十萬。”戴維看著秦陽的牌麵說道。
“那我再追加五十萬。”秦陽胸有成竹地將自己剛才贏來的錢都押了上去。
“發牌吧,美女。”秦陽對美女荷官說道。
美女荷官發給戴維一張梅花K,給秦陽發了一張紅心A。
這時戴維對秦陽說道:“呦呦呦,不錯嘛,不知道你的底牌是什麼?”
“你猜?”秦陽笑道,看到秦陽的牌麵,四周看熱鬧的人都為秦陽捏了一把汗。
“哈哈哈,不好意思梅花A,同花順。”戴維尖笑著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仿佛已經勝利在握。
秦陽則是看都沒看,就起身將籌碼拿了回來。
“你臭不要臉,你搶錢啊!”人妖戴維怒道。
“怎麼了?我隻是拿回屬於我自己的錢罷了。”秦陽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