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瑪各很是尷尬,卻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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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鐵走入熟悉的餐廳,到靠近廚房的角落放下軍火箱。食欲永無止盡的紅白強拽著黑白衝入廚房,尋找免費供應的廉價快餐。虎斑雙手抱胸站在古鐵身後,雙唇緊緊的抿著,表明她心情很不愉悅。在漫長的休賽期間,她一直被封印儲藏,也確實有理由不悅。但古鐵也是沒辦法,如果虎斑在競技場外大幅成長,那麼他要花費大額的資金去平衡。
毒液、灰燼隨後放下行禮,坐下拿出電子書一言不發的閱讀,低調的不同尋常。她們很罕見的動用全套本族裝備,一個全套隆斯生物鎧甲,一個全套艾爾達靈骨鎧甲,臉遮在麵罩下,越是安靜反而越是高調。古鐵不知道她們在計劃什麼,但很識趣的沒有多問。
在更後麵,羅格、知更鳥、藍龍、鷹眼等人說說笑笑的走進來,最後是瑪各和兩個城管。雖然瑪各才是五頭龍的元老成員,但羅格與五頭龍明顯更加默契。羅格和知更鳥等人一起霸占中央區域,圍成一圈談天說地。瑪各三個在一角靜坐著,一副格格不入的靜坐著。過了一會,飛船關閉大門,餐廳播放十六的通告:“飛船即將啟動,請諸位玩家做好準備。”
“五頭龍。”藍龍立刻興奮的大喊。
“呼薩。”鷹眼、羅格等等玩家一起高呼。
古鐵笑了笑,雖然很欣賞他們的談笑自若,但實在不習慣高談闊論。飛船出現連續的輕微震動,出現一點輕微的超重現象,仿佛正在升高的電梯。藍龍拍拍沙發,興奮的說:“操他大爺的,這飛船這是起飛嗎?真他**的先進,脫離行星重力原本最他**扯淡。如果你不躺下,那倆球會死勁下墜,屁股就像塞滿了水泥,恨不得把腸子都噴出來。”
“你試過不穿緩衝服,駕駛太空戰機做極限加速?”鷹眼笑著說。
現場頓時安靜了,所有人都瞪著鷹眼,仿佛看見鷹眼跟觸手怪搞基。太空沒有空氣,也沒有空氣阻力,推力都能產生極大的加速效果,所以太空戰機不用考慮空氣外形,機動性極其恐怖,基本都是幾十上百倍音速的亂飆,G力能讓血液從毛孔中噴出,血肉之軀壓根無法承受。一般來說,太空戰機都是無人機,如果有人駕駛,那緩衝服必須極其先進。
鷹眼得意洋洋的說:“我就試過,不過是操縱別人的身體。”
“操,老子正想問你的眼球有沒有跑到直腸去。”藍龍罵罵咧咧的說。
“四爺,你多恨這人啊?”羅格誇張的問。
“你們知道嗎?”鷹眼笑眯眯的說:“當太空戰機逐漸加大推力時,沒有防護的駕駛員是怎麼死的?他的咽喉會首先碎裂,壓住頸部血管導致大腦缺乏供血,很快喪失意識,感覺不到痛苦。他的死相確實恐怖,眼球爆炸,骨骼粉碎,全部血液被甩出皮膚,整個人就像一隻被碾碎甩幹的青蛙。但對死者來說,死亡很短暫,比安眠藥和吞槍舒服多了。”
“你他**多無聊啊,還研究這個?!”藍龍大罵。
羅格仔細想了想,讚許道:“長見識了,作為懼魔術士,我確實不夠專業。”
“這還有專業的?”藍龍大驚小怪的問:“誰他**會專業研究這個?”
“對於魅魔術士來說,虐殺是一門藝術。”羅格說。
眾人一起看向古鐵,眼神都很詭異。古鐵不滿的問:“怎麼了?”
“鐵爺,如果你有一個特別恨的仇人,你會怎麼做?”鷹眼笑眯眯的問。
古鐵想了想,有些迷茫的說:“我有不少仇人,但沒有特別恨的。”
“同盟會的孫子們呢,難道不想狠狠**他們?”藍龍粗著嗓門問。
“雖然立場不同關係敵對,比較反感其中一些人,但談不上恨,一般隻是惱火、煩躁。”古鐵想了想,笑著說:“許多時候,我還挺感激同盟會的,給我送人頭,送妹子,送裝備,親爹親娘對我都沒這麼好。尤其最近這趟,他們送那麼多好處,我沒事想起總想笑。”
羅格和知更鳥鬼鬼祟祟的嘀咕幾句,然後一起使勁點頭,露出很詭異的奸笑。
“怎麼了?”古鐵警惕的問。
“鐵爺,如果一個貪官落到你手裏。”羅格嚴肅的說:“他表麵道貌岸然,喊著唱紅打黑,暗中男盜女娼,養一群比黑社會還黑的打手,換情婦跟換衣服一樣方便,收錢跟喝水一樣幹脆。他造橋用五天就垮塌,造鐵路讓火車衝到地上,造飛機隻能弄航展模型。誰敢跟他叫板,他輕則告人家誹謗,重則直接跨省,讓人家在看守所喝涼水躲貓貓。”
“噢,那我得仔細想想。”古鐵一邊想一邊說:“首先要做好醫護措施,強心針、凝血劑、興奮劑什麼都要有,避免他挺不住死了,或者熬不住昏過去。然後,該用一些高端技術,讓他額外敏感,痛覺增強一百倍,紮針跟截肢一樣疼,割刀片像是開膛剖腹。這些準備好了,就可以隨便玩,一刀刀的割,慢慢的剝指甲。隨便怎麼折騰都行,一定要讓他保持清醒。這樣連續折磨幾個月,他大概已經麻痹**的痛苦。要繼續折磨,隻能從精神上。要讓一個人持續痛苦,不能讓他絕望。要給他一點希望,再打碎希望,這樣反複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