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警察把唐桀帶走後,吃飯的眾人開始說起什麼“沒有天理”之類沒有營養的話來。
一路被帶進了警局,唐桀立馬被拉進了審訊室裏。
在這個極為嚴肅的房間裏,他有些好奇地張望著四周。
說實在的,他以前沒少進警局,但還是第一次以一名犯人的身份進來。
那個大隊長招呼了兩名體格健壯的民警進屋後。
哼哼冷笑幾聲,“看你一副悠閑的樣子,還有空張望這房間,等會兒我再來看看你,瞧你還有沒有這份心情不。”
說完,“砰”地關上鐵門走了出去。
唐桀不以為意地坐下,心平氣和地看著眼前同樣坐下的兩個民警,他們正虎視眈眈如同看獵物般看著自己。
一個大胡子的民警開始盤問,“姓名?”
“唐桀。”
“性別。”
“你自己不會看嘛?”
唐桀不爽的說道,媽的,自己男性特征這麼明顯他們難道看不出來嘛?
“放肆,這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問你什麼說什麼?”
大胡子民警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說道。
唐桀豈會害怕他?不過倒是很配合的說了句:“爺們!”
“年齡?”
“23。”
“籍貫?”
“煙海。”
……
一連串簡單而煩躁的問題後,唐桀依舊泰然自若不緊不慢地回答。
哪怕再弱智的問題也都答得很歡樂,反倒兩名警察有些煩躁。
畢竟他們得了大隊長的指令是讓這小子吃點苦頭。
如今唐桀這麼配合,都配得上嫌疑犯的模範標兵了,怎麼挑起由頭給他點苦頭吃吃呢?
終於,另一名帶著眼鏡,長相斯文的警察問到了點子上:“剛才在靜海酒店裏麵,你毆打了一個青年,是不是有這回事?”
“事情並不是我毆打他,而是我們互毆!他還打了我兩拳呢,你們不能區別對待啊?把他也抓回來,我可以和他對峙的。”
唐桀不卑不亢的說道。
“有人舉報是你先動手,對不對?”大胡子警察冷著臉著問。
“是……”唐桀如實地點頭,“不過我認為事情的錯不在我,是他先調戲我女朋友的,很多人都看著呢,要是這樣的話,大不了我跟他打官司。”
“還打官司……你拿什麼跟人家打官司?”
眼鏡警察不屑地嘀咕幾聲,拿出一份材料指著簽名欄道:“在這裏寫上你的名字,表示你認罪,並且賠償受害人應有補償。”
唐桀掃了一眼,竟是一份早就準備好的認罪,各種罪名加起來,足以讓自己在大牢裏住一段時間了,這個李培澤玩的還挺大的。
唐桀的表情玩味了起來,冷笑道:“警官,這份東西,我想並不是合法的……我都沒說呢,怎麼就突然多出這麼多的罪名來。”
眼鏡警察猛地一拍桌子,“你這時質疑我們,認為我們誣陷你了!你知道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麼?”
“我隻是說實話。”
唐桀心裏明白,這是個陰謀啊,想把自己徹底的給釘死,眼裏麵不自覺地流露出冷意來。
兩名警察自然知道他不會簽這份文件,是個正常人隻要認字,都不會無緣無故自己進牢裏坐大半輩子,用這份文件的原因隻有一個——激怒唐桀!很明顯,他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