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守義不知道刺了多少下才停了下來,當池上英明的屍體摔倒的時候,腦袋差點直接滾下來,寧守義手裏攥著那塊玻璃碴子,棱著眼睛看向中村俊福他們:“下一個!”
當聽到他的聲音之後,這幫人才回過神來,甚至有些心裏承受能力不行的人已經開始大吐特吐起來了,此時這個場麵將會是他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夢魘。
“來啊!老子十九歲參軍,二十歲開始殺人!混了半輩子從來沒有讓人騎在頭上拉屎撒尿,就憑你們這幫島國人?臥槽!誰不服,來啊!”
所有人都知道寧守義是強弩之末了,但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接他的話,都被他的氣勢給震住了。
寧守義環顧全場,沒有一個敢對上他眼神的,好一會中村俊福才回過神來,看著他道:“寧先生,我佩服你是條漢子,第一戰我們輸了,不過以你現在的狀態卻是無法再打了,我雖然想贏你,但是也不會站你便宜,所以你還是下去吧,換個能打的,如何?”
話雖然是這樣的說的,實則是被他的氣勢所攝,雖然知道隨便上去一個人都能贏得了寧守義,但愣是不敢派人上去。
“我還能打,誰來?”
寧守義知道自己手下的情況,高義都不行了,哪還有能打的?所以他必須撐下去,不然很快就會被人家給滅掉的。
“八嘎呀路,老匹夫,給臉不要臉,既然這樣,就讓我送你歸西。”
中村俊福帶來的那兩個武士中的一個大罵了一聲站出來,雖然他也有點膽怯,但是寧守義都這樣了,還能有多大的殺傷力啊?上去幹他就是了。
“好啊,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寧守義現在還能站著,完全是憑借自身的毅力在撐著呢,他身體實則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毅力驚人,早就躺下了。
“藤田君,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
中村俊福朝著這個武士說道。
“放心吧,今天定當踏平帝豪會所,寧守義以及他的勢力也會隨之消失,這是我們兄弟二人過來的目的。”
藤田剛看了一眼中村俊福說道,之後邁步上前,看著滿來是血的寧守義:“老家夥,你還挺能撐啊,我現在就成全你。”
“草,憑你也配跟我叫囂?老子殺人的時候,你他媽的還是液體呢!”
寧守義揚了揚手中的半截酒瓶子嘴說道,絲毫沒有把藤田剛看在眼裏。
“好,別說我欺負傷殘人士,這樣,我讓你先來攻擊!”
藤田剛像是多讓著寧守義似的,不得不說這貨還真會做人,當然說白了就是不要臉,這特麼的也是一種功夫啊。
寧守義搖搖晃晃的朝著他走去,同時右手緊緊的攥著酒瓶子嘴,他生怕一個泄氣掉到地上。
“老哥,這個雜碎讓我們來對付就成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自門口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