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上路了,目的地本就離西災城不遠,兩個時辰就到了山腳下。因為要爬山,帶著馬實在是不好行動所以就索性沒把小楠帶來。出門的時候稍微飄了點小雨,林哲安見著了就立馬去找了件外衫給鶴披著而且一路上更是無微不至,林哲安看上去到時什麼都沒事,但是鶴就不一樣了,一路上半個字都沒說隻是在一邊默默的走著,披著那件他準備的外衫.。。。。。
林哲安和綠沐一路上也就沒少鬧過,月姬戴上了麵紗但是從那充滿笑意的眸子來說已經笑得不亦樂乎了。
鶴吹吹有些冰冷的玉手,抬頭望望天,天是那麼的藍。。。。。。看著近在咫尺的霄韻山,鶴覺得似曾相識但是看著那些鬱鬱蔥蔥的樹林和那歪歪曲曲的石板小道鶴卻感到是那麼的不知所措。“沒關係,不去的話我陪你在山底下等他們。”林哲安走上來,在鶴的耳邊喃喃道。鶴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可以,然後就踏上了石板路的第一層台階。林哲安看著鶴的背影,眼裏滿是複雜,他,該怎麼和她解釋呢?
“嘿!慢吞吞的站在那幹嘛?你不會是怕了吧?!”綠沐台階上,看見了一直在那發呆的林哲安,催促道。林哲安默默翻了個白眼,然後就追了上去。“喂!你個死臭小子,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的!”綠沐見林哲安追上來了連忙驚叫的向上跑,頓時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兩人一前一後的追逐著,跑到了最前麵,月姬也提起裙子追了上去。鶴看了一下四周的蒼天古木有著說不出的熟悉,就像是血液相通一般。見三人都跑到了前頭去鶴自然是不允許自己插隊也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在一行人走了之後,那階台階上多了一道影子。
伊流穿著一襲豔美的血紅長裙,頭上戴著同樣紅紅的簪子,就像是一團帶著殺氣的火焰一般站在那。伊流看了看四周的古樹,紅唇揚了揚。“誒呀呀,沒想到你們還真來這了呢!真是的,這樣的話幹嘛要浪費我一顆醉魂丹嘛!~”人兒癟了癟嘴,但是繼而跳上枝頭不見了。。。。。。
。。。。。。空氣中彌漫著陰謀的味道,一切似乎都是那個紅衣女子算計好的,兒那兩個人,則好不防備的跳進她所設的圈套。。。。。。
“嘶。。。。。。”在追逐的時候,鶴沒有注意到越往上越多的藤蔓一腳絆倒在地上,白皙的手臂被因年久失修而破碎的磚塊撕出了一條長長的傷疤,鮮血從傷口中湧出來,染紅的那個台階,那個台階上的藤蔓。鶴倒抽了一口涼氣,她堅強的撕出一縷布條將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繼續準備爬起來、追上去。她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受傷了,她不能讓他擔心。
“怎麼了。”但是還沒等她站起來,一道聲音就從頭上傳來。鶴抬起頭,發現是應當在就跑到前麵去了的林哲安。鶴下意識的把手藏起來,不讓他看見。“你。。。。。。不是早就跑到前頭去了麼?”鶴別過頭去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其實林哲安是早就跑了了前頭去,但是看鶴遲遲沒有追上來也就和月姬他們說了一聲就往回走,他怕她出了什麼事。林哲安注意到了鶴的怪異,有看到了那刺眼的鮮紅猜測是鶴受傷了,連忙跑上去硬扯出鶴的手臂。
那樣簡單的包紮怎麼可能止住血?鮮紅的血染紅了用來包紮的白色布片,在他眼裏是那樣的刺眼,心如刀剜一般的疼。林哲安從身上取出隨身攜帶的止瀉散,拆開布片準備從新包紮一番,但是那足足有一寸的傷口是那麼的觸目驚心。“疼麼?”
鶴看著他的頭發看不到他的臉,她不怎麼會安慰人知道笨拙的回答:“不痛,就跟針紮了一下一樣。”聽著鶴的話語林哲安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但既然她不想讓自己擔心他也不去揭穿她。
“下次不可以這樣莽撞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