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逃避自己麼?小雅。”
花鶴,皺了皺眉,一把將慕容泚笙壓在龍椅上,警惕的看著那一男一女。月姬輕笑,看上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花鶴毒蠍一般的眼神。“你是誰?”花鶴問。
月姬愣了一秒鍾,,繼而說道:“我是月姬,曾經的京城花魁。也是‘另一個你’的好友,雖然你可能記不得李雅的記憶,不過你心裏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就是她,而她也同樣是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小雅,不花鶴。”
“吱呀——”一輛輪椅被推了進來,上頭坐著一臉擔憂和無奈的墨嫋,王秀雪推著他來到大廳中央正對著花鶴不知所措的臉龐。王秀雪看著被壓著打的慕容泚笙擔憂的喚道:“皇上!”而後者則對她眨眨眼,將她放心。王秀雪也沒再多問。
墨嫋劇烈咳嗽了一會,抬起蒼白的臉看著花鶴,皺著眉似乎是在祈求一般的說道:“小鶴,不要在逃避自己了,隻要你想,隨時都可以獲得李雅的記憶不是麼?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花鶴大叫起來,銀針更加的逼近了慕容泚笙的脖頸。“害怕?對啊,嫋哥哥,我在害怕什麼呢?那個懦弱的我有什麼用?那不過是一個我生命中抹不去的汙點罷了!“墨嫋啞口無言,隻好低下頭一言不發看上去似乎很矛盾的樣子。月姬輕輕走進花鶴,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看著她淡淡道:”我知道,事實上你不過是害怕罷了,害怕那個真相會與我們有關,但是就算你假裝不認識我們又有什麼用呢?你知道的,我們就算是那個殺你全族的人的幕後主使為什麼那段時間裏我們沒有殺掉你呢?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肯定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為什麼還要留下這麼一個毒瘤呢?你願意相信自己對自己說的謊言,還是相信我們這些朋友呢?你要知道,你,終究還是你。這是永遠不會變的,小雅。“”我......終究是我麼?......“花鶴喃喃自語起來,不自覺間眼淚奪目而出。”叮當.......“銀針掉在了地上,慕容泚笙對著潛伏在一旁的侍衛使了使眼色,他們便立刻衝了出來將花鶴壓住。她也無從還手了。
墨嫋艱難的將輪椅推至花鶴麵前,滿懷歉意的看著布滿淚痕的花鶴的臉。緩緩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花鶴一驚,為什麼要向自己道歉?當她正想發問的時候,小嘴卻被溫軟一擦而過。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滿臉通紅的男人。”你......“”拉下去!“慕容泚笙喝令道。
還沒等花鶴問清楚,自己就被拉了出去,隻是遠遠地看見了他的嘴唇起伏了幾下,似乎在說,傻瓜。
在地牢裏,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待遇與別的犯人的待遇卻高出不少,雖然說睡的一樣是草席但是一日三餐卻一次不缺而且也倒是豐盛。但是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王秀雪那丫頭送來的吧。
就在給關進大牢裏的第二天的晚上,花鶴正在將指甲縫裏的毒粉清理幹淨,拿東西再怎麼說都是毒呆在身體裏太久也不好。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靜如涼水的地牢裏。
“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