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時才會回來呢?”花鶴一人靜坐在秋千上,墨嫋已離開許久,但是卻並未有任何消息傳來,這讓她很擔心,但是還是選擇自我欺騙告訴自己沒關係。最近噩夢平凡,那個紅衣女子的臉開始逐漸清晰,她似乎就是自己但是卻有不同,心裏空空的。
“或許我可以和月姬一樣,去找找那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呢……”花鶴輕輕的抓了抓自己的秀發,眼中鮮紅若隱若現。“那就去吧。”
少女如夢似幻,腳裸上,輕輕紮上了一朵半白半紅的荷花……一笑,魅惑無限傾天下,她是花鶴,同時也是李雅。
“王爺,小女子將離開些時候。敢問,小楠可以還小女子了嘸?”花鶴看著眼前的替政皇帝--遲沫卆。淡淡的發問。
遲沫卆看了她一眼,是找他麼?“去哪?”
“你沒必要知道。”花鶴淡淡道。“去哪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馬改還我了吧?”
額……遲沫卆幹笑了一下。“哦,小楠啊,它在馬棚裏呢,自己去找吧。我想我沒必要帶你去找了吧,你自己的馬自……”
“自然不用。”花鶴還沒等他說完就大步離開了。麵對對方的毫不給麵子-遲沫卆也隻是掩蓋尷尬的笑笑。
在花鶴離開的時候,遲沫卆來為她送行,他將頭埋得很低,使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他卻清晰的聽到--“報重,還有,記得早點回來。”
“恩,會的。記得幫我照料皇後,皇上病成那樣,也指不準她會不會作出什麼傻事。”花鶴淡淡笑了笑,然後便絕塵而去。隻留下一人獨自佇立。
看著花鶴離開的背影遲沫卆像是自我安慰一般的苦笑了一笑。
如是宿命一般,我逃不開躲不掉,那年血染春花,是什麼染紅了你的麵頰?我一直以為你我就像世間浮塵一般平淡簡單將此生了了,在平淡中廝守一生,但我很快就意識到了那不可逃避的血海深仇。我無心將你步步緊逼,但命運坎坷,箭已上弦,我無可奈何。
年少如夢似幻難以捉摸,溫柔,溫甜沁沒了心房。像畫,美麗美好。但是一夜之間天翻地覆,寒刃指向我的喉間,我看不見你的臉。一夜之間白荷血染為赤色,痛苦,苦澀將我淹沒無法呼吸。次遇,我企圖將你血灑一地,但你卻說這是補償,而我自己其實也明白,自己本就下不去手。
愛,太愛他,無法自拔,但如此如此的愛他卻也讓我感到無從選擇,怎麼辦?
是報仇或是選擇廝守終老?選擇,太難太難。我,如何是好?
--花鶴,李雅--空雨山之卷完高潮崛起,愛恨糾纏,最終卷殘花之卷,亦愛亦是恨,怎麼辦,我愛他,怎麼辦,我很他,怎麼辦,我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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