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宿主我倒是知道一點,不就是我們老家所說的被惡鬼一直纏著了麼,做什麼事情都被控製的感覺,其實我也覺得輝哥在做事情的方向有了很大的變化,隻是一直沒有往這方麵想過,如果可以的話,你算算他的命吧?”這個大王說到。
我按照大王的意思,還是做了一次好心人,不過更重要的是我自己要解決這個問題和小顏的問題。
這天晚上跟大王互相留了電話之後他倒是很客氣的把我送回了男生宿舍下,那個時候案子現場已經被清空了,又恢複了往日的生機,但是那個跳樓地方一直沒有人敢往那邊走,而且能夠很明顯的感覺的一股涼氣。
“這裏就是當時輝哥跳下來的地方。”我告訴他說到,後來他也告訴我說,在男生宿舍後麵的那塊地上,輝哥就是在給自己噩夢裏的女人燒錢,說是燒錢之後,她就不會來了,但是因為不是自家的親戚,就在圈外燒錢。
我點點頭表示明天見,然後馬上就回去了。
晚上的時候裴琴才醒來,告訴我今天一天頭疼好了,現在事情怎麼樣。我說了關於大王的事情,又告訴她了,自己現在需要算算輝哥的命格,還有他的生辰八字看起來並不友好。
裴琴三分鍾之後就來到了我的樓下說到:“你快下來。”
我趕緊穿好衣服跑下樓,這時候她已經備好了手裏的紙和筆,還有一個羅盤,我們來到了那個西山後的一處空地,在這裏測了一下風水,確認很不錯了之後我們才開始算命。
這時候隻見裴琴立刻就拿出自己的紙在上麵寫了很多關於輝哥的生辰之類的,推算了嗯天幹地支,把陽曆換算成陰曆之後對應了各種時候出生的特點,綜合得出這個輝哥也是個童子命。
“怎麼可能,我反正沒有看出來他哪裏是童子命啊,之前我一直覺得他命格很硬朗,做事情也很厲害,不可能這麼弱的。”
她把算出來的結果一點點的給我讀了出來,原來童子命的人有的不明顯,會凸顯於內在,就是優柔寡斷。
“那他的性格我也不太清楚,但是道上混的人一般運氣都不太好,我明天去找小顏問個清楚,還有我今天去了那個祠堂,當時大王說,那天晚上就是陰婚。”
裴琴點點頭表示明白,我們晚上出發再去了一次,這一次我帶著她過去的,因為路途比較遙遠我們還隨身攜帶了幾張護身符咒以防止不時之需。
到了那個祠堂以後,在夜晚的月光下顯得比白天看到的時候更加陰森了。
這個祠堂看起來就是很久之前已經被廢棄了的,之後一直就沒有人住過。當時我還納悶為何不是本家的祠堂,才想起來他說小顏是替身。
小顏既然是替身,應該這祠堂的主人是原來的人才對,說不定我們可以找到別的弦索,但是牌坊上麵又掉了一個字,正好把姓氏給拆掉了,說不定是人為故意的,想掩飾什麼事情,這才沒有把姓名弄上去。
我帶著裴琴往裏麵走,點燃了一小束火光,這裏不適合用手電筒照亮,害怕會驚動周圍的一些髒東西。火光倒是可以幫助我們驅一下鬼。
裴琴走在前麵,我跟在後麵,四處好像是已經被人搬空了,沒有什麼很值錢的東西,更沒有看見什麼祠堂裏應該有的靈位,應該說這些地方都是被人刻意改變過的。
“他們是不是想要掩飾什麼?”我問道。
“說不定,但是現在據我的觀察,這裏的祠堂已經很久沒有被人利用過了,要麼就是為了換新的拋棄了這個舊的,要麼……”她不再說下去。
我想到了不好的事情,要麼這個人家裏的所有人都死光了?還是說他們故意的要毀掉這個祠堂,斷香火是一件大事,更何況對於一個大戶人家來說,更是不可理喻的。
“我覺得他們是故意沒有弄祠堂的,應該是搬了位置,這個就被拋棄了吧。”我說到,然後裴琴看了看周圍的痕跡,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空空的棺材,是擺在祠堂桌子的後麵擋住的。
我有點緊張,害怕這個裏麵會蹦出一個死屍體之類的家夥,但是裴琴看起來一點也不害怕,她執意要去打開這個棺材,我緊隨其後,半閉著眼睛屏住呼吸……
“哐當!”一聲響,還好沒有看見什麼可怕的東西,我眯著眼睛,仔細一瞧,原來是一個空的棺材啊!
“這裏的磁場很弱,看起來確實連鬼都不常來,所以也不需要擔心,你看你,一個大男生居然還沒有我膽子大!”裴琴怪罪到。